“尚寒為何你非要無理取鬧!”
“本尊無理取鬧?”
“好,把手給我”
“怎麼聖女肯屈尊降貴了?”
“手給我”
他們之間的氛圍很奇怪,隻有跟了單傾城很久很久的人才明白,單傾城和尚寒之間的感情。
“傾城師姐樂意來了”
“好”
樂意是單傾城新認識的一位朋友,樂意和單傾城一樣對於煉丹癡迷,他們時常討論關於煉丹的問題,這也就是單傾城為什麼願意與樂意一同。
“怎麼聖女這麼快就有了新歡?”
“這恐怕不用魔尊費心”
“也讓本尊這個舊人見識見識”
“魔尊還要治病嗎,不的話傾城就告辭了”
“急著見新歡?”
“急著又如何?不急著又如何?”
這個時候霜白急了,霜白不希望他們繼續交流,霜白捂著胸口她說胸口痛,尚寒看了一眼痛苦的霜白,又看了看單傾城,他還是一把抱起來霜白走了。
“傾城怎麼也不等我?”
“臨時決定的,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
“好了樂意我們之間”
“我知道,朋友嘛,朋友就不可以想你了?”
“當然可以,你去見過哥哥了嗎?”
“見過了,你什麼時候忙完?”
“怎麼了?”
“你交代我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
“真的嗎!!!”
這件事情對於單傾城來說是十分重要的,這一切關係到了單傾城的榮譽,關係到了單傾城的一切。
“嗯,走吧我們先回風輕山”
“好!”
單傾城簡單的安排了接下來的義診活動提前和樂意回風輕山了,風輕山上單畫很高興,從心底裏他希望樂意可以走進單傾城的心裏,然後占據尚寒的位置。
“你說的真話丸是一種可以控製人的心智的藥,聽從下藥人的指揮但是強烈刺激之下就會醒來,忘記發生的一切,而且有一個弊端有時間限製”
“會讓自己忘記愛的人嗎?”
“會,忘記最重要的人,甚至讓他在心裏成為最厭惡的人”
“一定是一定是這個!”
“可是這種藥早就已經失傳了,我也是翻了很多古籍才找到的”
“失傳?那你知道會這個的是什麼人嗎?”
“顏家”
“顏家?”
這個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姓氏,姓顏的她根本不認識,更別說結仇了,而且風藍也不認識顏家之人啊,怎麼會這樣呢。
單傾城疑惑的看著單畫,他們對視可是誰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現在想要找到真像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其實也不算是清白,隻能說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吧。
“我馬上叫人查一查”
“嗯,還有哥哥你查一下和風藍密切接觸過的人”
“好”
樂意看著嚴肅認真的單傾城,他說這樣的單傾城真的很美很美美的不可方物,美的天地暗淡,可是也美的孤傲寒冷。
“樂意謝謝你”
“如果你要謝我,就陪我去釣魚”
“好!現在就去!今晚吃魚”
“好”
“哥哥你去嗎?”
“不了,你們去吧,我去查了”
“也行”
單傾城領著樂意,這個地方是離開尚寒以後,她時常出現的地方,這裏並不是一個天然湖泊,而是單畫為了讓她開心,人造的。裏麵什麼魚都有,單傾城隻要是不開心了就會來釣魚,確定自己想要釣什麼魚,如果釣上來的不是,那麼她就會放棄,放了魚繼續釣。
這裏充斥著她的所有喜怒哀樂,充斥著所有的回憶。
“樂意你說什麼最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