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大人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這麼一口咬定的不就是因為言夏,言夏是一個很負責人的人,隻要是和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從小教育孩子就是這樣。
“祁兒,你給父親說說”
言夏問的很小聲,因為他相信言祁,但是又想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了言祁被誣陷,又或者真的是酒醉害人。
“父親你信我嗎?”
“父親當然是相信你的”
“那就行了,父親既然是相信的那麼就不會有問題了”
“好,父親相信你!”
言祁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來說這個問題,就讓自己的父親往下看,也不要多問,問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回答這個問題是。
“言祁你自己說說吧怎麼回事”
“回皇上,臣確實酒醉,可是臣的酒量蘇沐白和安塵都是知道的,也不至於兩杯就沒了人樣,所以……”
“你是說酒有問題?”
“或許吧”
“如果沒有問題你要怎麼做?”
“沒有問題怎麼做?沒有問題那我救認我非禮了夕陽姑娘,願意讓她做我將軍府的側夫人”
“好,你們喝的酒可還有?”
言蔚念記得那時候被夕陽全部拿走了啊,這個時候又拿什麼來驗酒呢?
“這裏”
“不!不可能!那……”
“夕大人是什麼意思?什麼不可能?”
“臣是說臣的女兒不可能下毒”
這個時候夕陽的父親心裏已經有點兒慌張,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可是更加慌張的應該是夕陽吧。說驗酒的時候夕陽正巧被公公從宮外接了過來。
“大夫來吧”
“是!”
一個大夫拿著銀針對準酒壺倒出來的酒,試了一下,確實是有問題的,銀針變成了黑色。
“不!不可能~皇上!這個不可能!!!不是臣女給太子帶去的酒!不是這樣的”
“哦~原來夕陽你是準備帶給太子的呀”
“皇上,臣女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拜見太子妃。皇上請相信夕陽,這個絕對不是希望的酒壺。”
言蔚念笑了笑,問她為什麼可以知道這個不是我自己的帶的酒,明明就是這個啊。
“夕陽我記得就是這個酒壺,一模一樣的,你仔細確認一下呢”
“不!絕對不可能是這個酒壺!”
“你是以為丟在了荷塘就不會發現嗎?不巧的是剛好掉在了荷葉之上,被我們發現了”
“不!絕對不可能!這個不可能是!我酒中隻是迷……”
“迷什麼?”
“我這酒中隻是迷醉度很好!不可能有毒!”
“是嗎,可是我們查了啊,就是有毒,還好言祁和蘇沐白喝的不多。否則我要你的命陪葬”
“不可能!!!皇上冤枉啊”
皇上冤枉了,這樣的話被言蔚念聽了一次又一次,安子懷也是聽了很多很多,家務事難斷就是這樣的,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樣子……
“夕陽你說不是那麼你就說說你的瓶子究竟在哪裏”
“樹林裏,就在大樹之下!根本就沒有在荷塘裏,太子妃誣陷夕陽!”
“既然如此那麼,來人去夕陽姑娘說的大樹之下尋找”
言蔚念笑了笑,告訴安子懷不用去尋找了,因為小白其實早就找了回來,隻是在逼迫她自己承認,自己真的藏了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