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孫大偉,“難道是雨桐出了什麼意外嗎?”
“她,她和潘明禮上了床。起初我還以為是潘明禮強行的,可是雨桐說,不完全是這樣,我就傻眼了。為什麼會這樣,大哥,二哥,你們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曹正軒抬起頭來,一臉的淚水。
劉天生痛苦地搖頭,“女人,女人他媽就是一隻感性動物!付芹不也是這麼背叛我的?”
“你,你不曾得到雨桐的身體嗎?”孫大偉不可置信地問道。
“這才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不瞞兩位兄長,我多次想得到雨桐的身體,可她受她舅舅的觀點的影響,總說要在結婚日彼此傾情奉獻,哪想到她奉獻給了潘明禮?”
“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會這樣?這是哪天發生的事情?”劉天生問道。
“就發生在前天晚上。張雨桐請潘明禮以及潘明禮的兩個兄弟吃飯。”曹正軒吸著鼻子道。
“雨桐怎麼會請潘明禮吃飯?她不是最反感潘明禮的嗎?”孫大偉道。
“是因為潘明禮救了雨歆,……”曹正軒把相關情況向兩個兄長說了。
“如果是這樣,那潘明禮絕對是蓄謀已久了。他肯定做了什麼手腳。”
“做手腳?”
“我猜很可能潘明禮對雨桐下了藥,雨桐才……”
“迷魂藥嗎?”曹正軒問道。
“不一定是迷魂藥,很有可能是催-情-藥。雨桐吃了催=情=藥,情不自已才和潘明禮上了床。若是這樣,我覺得你可以原諒她。”劉天生分析道,“畢竟雨桐是真心愛你的。”
“我也這麼和雨桐說。我說無論什麼情況都可以和我說,但雨桐哭著說,她此生與我之間的距離隻能越來越遠。因為她跳河輕生,潘明禮去救她,潘明禮為此把腦袋摔開,在省府醫院做了二次手術。”
“這更加說明潘明禮做了手腳啊。”孫大偉大聲道。
“可現在的情況是,潘明禮昏迷不醒,如果雨桐離開,潘明禮就會死,雨桐留下來,潘明禮才可以活。”曹正軒的拳頭再次捶在了餐桌桌麵上,使得擺在餐桌上的碗筷跳動起來。
“哪會這麼糾結?”劉天生道。
三個人這麼說著,服務員端著盤子推門進來,於是話題中斷。
曹正軒用抽紙擦去眼淚。
“那今天更要好好地喝一下。一醉解千愁!”孫大偉旋開白酒蓋子,“這上蒼也是不長眼,傷害了我們兩個做兄長的,為何連你都不放過?”
“要不我們怎麼是兄弟呢?現在是難兄難弟了。”劉天生道。
“不錯,難兄難弟。”曹正軒把酒杯往玻璃轉盤上一掇,“倒酒,倒酒!今天不醉不歸!嗬嗬嗬嗬嗬!”
“是不醉不去KTV!”孫大偉糾正道。
四十分鍾後,劉天生帶來的兩瓶四特酒喝幹了。
“讓服務員再送兩瓶上來。”孫大偉興奮道。
“再送兩瓶?”曹正軒雙眼布滿了血絲,“再送兩瓶我們仨可就平均一個人一斤三兩了。”
“這種四特酒一瓶隻有九兩。四九三斤六,一人一斤二。”孫大偉精準地說道。
“哢,大偉你很清醒啊。”劉天生道。
“現在才喝了六兩,當然清醒了。”
“我建議再拿一瓶。我是有點泛了,就好像泛在水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