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的,你要是沒什麼異議,就這麼說定了。我不喜歡繞彎子,目的也很直觀,那就是冠軍。同時我也可以實話告訴你,我時間並不多,vi以後還需要你多加照料。”
這對於蘇想來說,確實是一件沒有辦法的事情。
哪怕他已經堅持了這麼久,也改變不了他往後必須回京都繼承蘇氏的事實。
這不是在演偶像劇,主角真的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他能任性這麼多麼年,全憑老頭子半打壓半縱容。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絕不會縱容他一輩子的,哪怕他再怎麼不想。
所以,等迎了那漫天金雨,也就該結束了。
“……我知道了。”顧君宴是懂的,所以他不會再多話。
蘇想也差不多二十歲了,禁賽要禁到來年春季賽,等到夏季賽常規賽打完,再打一輪季中賽、季後賽、洲際賽、s賽所有賽事一輪結束,就該要二十二了吧。
顧君宴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真的能打到巔峰期過去退役的那一天,巔峰期才多久,也不過二十五六歲,看似不過多幾年,可實際而言太難了。
時間對於他那樣的一個人而言,其實是很重要的吧,家業那種東西哪有說繼承就能好好繼承上的,不苦學磨礪幾年能成什麼氣候,然而他又有多少個幾年可供他用來經受磨礪。
這些他都清楚的。
蘇想見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再說話的走了出去。
剛走出,卻見任曦已經站在門口不遠處等他了,最近頓時緩緩一揚起,兩步走上前,動作再自然不過的伸手攬過她的腰,下巴往她肩膀上一靠。
“我餓了曦曦。”
腳步聲從身後一傳來任曦就知道是他了,隻笑了笑:“那你要吃什麼?”
“我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嗎?”蘇想聲音裏滿是調笑。
可惜任曦最近摸到了他的命門,當即回以一笑,“是啊,比如你想吃什麼?”
她笑容如常,可蘇想就是聽出了些別的意思,頓時噎了噎,果斷選擇避雷,從她肩膀上起來。
“那就,吃你拿手的吧,走,買菜去。”說罷牽起她的手就朝樓下走去。
一晃一晃的,顯然心情極好。
……
入夜,終於能自己獨處一室的蘇想起身開門看了眼對門,沒聽見有什麼動靜後,才放心的返回了房間,坐在床邊拿出了手機。
這段時間事情又雜又多,關於那個主持人的事,當著任曦的麵一直都沒好去辦,現下才算是找到機會。
一打開手機,就先找到一串熟悉的號碼發了個信息出去。
回複來的很快,然而在看到回複的內容時,蘇想的眉心卻是緊緊的蹙了起來。
似是有些不確定,又是直接撥了個電話過去,一接通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認識?”
聽筒中瞬時傳來了一道聽起來很年輕、且似笑非笑的聲音:“何止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