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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散夥飯,路君有些頭暈的從餐廳出來。
一個女生一杯酒,哪怕他隻是淺嚐輒止,也喝了有十杯下肚,對於一個很少喝酒的十四歲少年身體來說已經有些醉了。
“路君我送你!”趙紫衫從後麵出現,輕聲軟語道。
“不用了,我打車就行。”路君說著話,一輛無人駕駛的出租車從空中落下。
回到住處,先是衝了個澡,隨後從櫃子裏拿出一支長三十四公分的煙杆,小心翼翼的撚出一抹寧心草填進去,再碾平壓實,拿出火機微微側著點燃。
一股沁人心扉又讓心平氣和的香氣散發出來。
煙氣沿著煙杆進入口腔轉了一圈又吐了出去。
輕煙渺渺。
那剩下的一點眩暈與醉意都消散無蹤。
“好抽!”路君口中讚歎一句,目光中閃著喜悅,他喜歡這種能夠提升生活質量的好東西。
溫潤的煙氣與這沁人心扉的香氣,可不是香煙能比的。
不過價錢也不是煙能比的。
這是他前身最奢侈的一項娛樂了,一小袋50克寧心草,就夠普通人一家三口吃上一個月還不止。
在他前身的記憶中,似乎不怎麼缺錢。
這讓他有些奇怪。
一個孤兒,十二歲孤身來到南明,哪來的錢?
記憶中沒有關於這方麵的東西,隻有一個關於打工的記憶,自己似乎還有一份零工。
然而看著個人賬戶上那高達二十萬的數字,這與前身的身份不符。
琢磨琢磨,路君莫名想到了富婆鋼絲球,心中突然有點慌。
“應該不會吧?前身是個有點驕傲的少年……”路君安慰自己道,不過這話一點底氣都沒有,實在是前身留下的記憶中可沒有關於這一筆巨額錢財的來曆。
而且前身的記憶碎片中有一點兩年前剛來到南明時的事情,那時候可沒什麼錢。
坐了半響,想不出頭緒的路君穿著短褲來到八根鐵柱之間揮灑汗水,拳、肘、膝蓋、腿、甚至是肩頭撞在鐵柱上,讓鐵柱高高揚起,又重重砸在身上。
“臥槽,疼!”路君呲牙咧嘴,不過想要在這個有趣的世界好好生活下去,肯定不能懈怠。
尤其這種錘鍛身體,是和識海中那棵樹結成果實有關。
“自愈術!”路君咬牙切齒的錘鍛半天,然後按照記憶中給了自己一個自愈術,這是前身唯一掌握的仙術。
一道帶著生機的清涼氣息刷遍自己全身,身上腫痛的地方都被清涼的舒爽所取代。
“舒服!”路君呻吟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傳入耳中。
路君心中猛的一跳。
不過今天的腳步聲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多了一些小心翼翼與躊躇。
天知道路君是怎麼從腳步聲中聽出來的,不過他確實有這樣的感覺。
而且時間也早了點。
當腳步聲越來越近,即將來到門前的時候,路君猛的拉開房門,看到走廊中的那個身影,路君心中一喜:抓到你了。
不過這喜悅馬上變成了錯愕,路君驚訝道:“怎麼是你?”
趙紫衫慌亂的看著路君,血色從脖頸一直向上,布滿了整個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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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歌曲是謝春花的《公子向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