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直接當著她的麵指指點點了。
她若是好欺負點，可能現在都被他們踩在腳下了。
她不是那種瞧不起下人的主子，但也不是可以容忍別人騎在自己身上拉屎又撒尿的。
蘇青和蘇白一臉生無可戀的回去了。
沐言見他們一副霜打了的模樣，好奇了。
“少夫人呢？”
“在府門。”
“做什麼？”
“訓人。”
沐言，“.......”
不會要他一句一句的問吧？
蘇青蘇白滿腦子都是顧惜歡的那句，‘蘇青和蘇白扔的.......’
這他們怎麼能開心的起來啊!
沐言斜了他們一眼，“怎麼？發生了什麼事？”
二人對視了一眼，他推他，他推他的，就是誰也不肯說。
沐言沉了臉色，“怎麼？要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問。”
蘇青和蘇白僵了身子，隨即就一股腦的全講了出來。
“你們確定？”
“確定。”
沐言愣了愣，問道，“少夫人說人是你們兩個人扔的，與她無關？”
蘇青和蘇白點了點頭。
這話他們記得太清楚了。
他們因為這話可是傷心了好久了。
本來早起少夫人賞他們飯吃他們都懷疑少夫人不懷好心了，可是那也是懷疑，直到剛剛，他們一點都不懷疑了，少夫人確實是想用他們兩個抵罪。
“少爺，你實話告訴我們，早起的飯是不是有毒？”
顧惜歡默默的把要踏進院門的腳收了回去。
沐言想笑，眼角掃到院門的身影，忙輕咳了一聲。
可是蘇青和蘇白完全接收不到他的暗示，蘇青苦著臉，問道，“少爺，你就告訴我們吧，讓我們也好死個明白。”
“你們想怎麼死個明白？”
顧惜歡腳踏了進來，問道。
她都感覺她今天不適合出門了。
在府門，遇到一群丫鬟婆子對她指指點點的。
這剛進她的院子，就聽見他們兩個人在告狀。
好巧不巧的，她還聽到了。
也不知道是他們倒黴，還是自己倒黴。
走到哪裏都讓人煩的很。
蘇青和蘇白身子僵著，慢悠悠的轉了身。
“少...少夫人...”
顧惜歡點頭，“是，是我。”
“說吧，想怎麼個明白法，我告訴你們，別為難你們少爺了。”
蘇青和蘇白想哭。
少夫人不是在外麵罰那些丫鬟婆子的嗎？
怎麼一會時間就回來了呢？
春杏呸了他們兩個一聲，道，“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你們值得我家小姐動心思嗎？”
沐言想笑。
這丫鬟真會‘說話’。
顧惜歡，“......”
雖然說的是實話，可是她聽著怎麼這麼不好聽呢？
蘇青和蘇白立在哪裏，一言不發。
你家小姐是沒動心思。
她隻是輕飄飄的喊一聲相公，就有人屁顛屁顛的代勞了。
哪裏用的到她親自動手。
“你們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蘇青撇了撇嘴，“奴才不敢。”
顧惜歡，“.......”
她斜了沐言一眼。
“你們家的仆人可是比我家的難伺候多了。”
“比不上，你家一個丫鬟勝過千軍萬馬。”沐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