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撓了撓頭，“之前還好好的，出去回來就都不好了。”
“那你可知道小姐和姑爺去了哪裏？”如意問道。
“小姐說想吃果子，那個時候還沒出去。”春杏想了想道，恍然道，“對了，我出去的時候見老爺跟前的滿二過來了，應該是老爺把小姐和姑爺喊走了。”
如意有些想不通了。
老爺叫走了？
那不應該不開心吧？
可是兩個人回來都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啊！
難道中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更不應該了啊！
一般沒人敢欺負她們家小姐的吧！
通常都是她家小姐欺負別人的。
“小姐有沒有說什麼？”如意再次問道。
春杏搖頭，“沒有，她就誇我做的好，然後就跟著姑爺走了。”
“對了，好像誇的特別不走心。”
春杏補充道。
如意，“……”
春杏這麼大條的人都發現了，那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隻是……
難道是不方便對她們講？
如意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幹脆就放棄了。
小姐早晚都會說的。
她等等就是了。
沐言在屋裏轉悠了幾圈，忍了又忍，最後實在忍不住打開了門，走了出來。
站在書房門口，瞅了一圈，沒看見顧惜歡的身影，又往前走了幾步。
隱隱約約看見春杏和如意站在一起，在往旁邊看去，蘇青和蘇白還在忙碌著。
沒人？
那應該在屋子裏吧！
沐言邁步往裏走。
然後就見屋門禁閉，院裏空無一人。
沐言走到門口猶豫了，不知道他應不應該進去了。
進去說些什麼？
算了，還是回去吧！
沐言扭頭往回走，走了沒兩步，就又走了回來。
他回自己的屋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沐言抬手要敲門。
如意從後麵走了進來。
“姑爺……”如意小聲喊道。
沐言身子微頓，隨即回了頭。
見如意站在不遠處望著他。
“有事？”
如意點了點頭，“小姐剛睡著，姑爺能否借一步說話？”
她本來不想問的，隻是看姑爺在這裏猶豫的模樣，她覺得她還是問問情況比較好。
沐言猶豫了一會，扭頭看了看關的嚴實實屋門，回頭對如意點了點頭，說了一個字，“好。”
到了外麵，如意還沒開口，沐言就開了口，“你想問什麼？”
“其實奴婢就是想知道小姐為什麼不開心。”
如意直接問道，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沐言驚訝了，“她不開心？”
如意點了點頭，“春杏說和姑爺一起回來之後就不開心了，所以奴婢才來問問姑爺，你們出去可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我家小姐為什麼突然就不開心了。”
沐言聞言心裏莫名輕鬆了起來。
她是因為他才不開心的吧？
這麼說她也是不想讓他走的？
如意，“……”
怎麼感覺姑爺知道小姐不開心了，他卻開心了呢？
這姑爺不會病了吧？
“你家小姐真的不開心。”沐言又確認了一遍。
如意木呐呐的點了點頭，“嗯，是不開心來著。”
沐言突然笑出了聲，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