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是嫂子她先……”
聽見劉越溪的話,顧疏桐垂下了眼簾,這個女人這麼說話,看來這次又要被秦言之責怪一頓了。
算了,反正已經習慣了不是嗎?劉越溪可是秦言之的表妹,而自己的對於秦言之來說僅僅是一個普通的仆人,或者說是殺人凶手更加合適。
“你是怎麼回事,今天早上的時候難道還不夠嗎?還想要做什麼?”男人的聲音陰沉,不滿地看了劉越溪一眼。
劉越溪大驚,眼眶立刻盛滿晶瑩的淚珠。
“哥哥!”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她做的一切明明都是為了他做的。顧疏桐這個女人根本沒有一點能夠配得上他的地方,可是他們兩個人卻結婚了,就算是到了現在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嗯?”秦言之輕挑眉頭,低頭上下打量顧疏桐有沒有出事。在看見顧疏桐眼底的驚訝時,莫名的覺得有些不爽,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是劉越溪的嫂子,不是仆人!”
“哦……”顧疏桐忍不住環顧四周去查看秦奶奶的身影,難道秦奶奶藏在什麼地方偷窺著的嗎?秦言之居然會為了她說話。
“看什麼?”秦言之再次敲了敲她的額頭,卻沒有使用太大的力氣。
“我在看奶奶。”顧疏桐一下子脫口而出,回過神來又很快補充了一句:“她找我還有事情呢,我在想有什麼事情。”
“哦,那就等下上去看看奶奶找你有什麼事好了。”秦言之淡淡地說,語氣中帶著不為人知的寵溺,卻使得對麵的劉越溪眼眶幾乎開始發紅,雙眼裏的血絲幾乎藏不住。
從小,她在家裏因為是女孩子一隻不怎麼受重視,但是秦言之卻對她沒有任何的偏見,使得劉越溪認為秦言之對她應該是特殊的,可是直到了顧疏桐的出現,她才知道原來並不是。
一個堅持了這麼多年的希望一下子被敲碎,就好像在海上的人一下子沉浮到了冰涼的深海,無法呼吸,幾乎使人窒息。
中午的時候,她看著秦言之抱著顧疏桐離開時的表情,已經發現了些許不同。
難道哥哥和顧疏桐在一起那麼久,已經開始對顧疏桐改變態度了嗎?
又或者說,他們兩個人一直是在她麵前演戲,把她當做一個戲外人。
“哥哥。”
劉越溪突然說,“你真的要準備接受她嗎?”
寬敞的客廳裏麵,唯剩下三個人站在沙發的旁邊,下人們都去廚房收拾東西了,那對夫婦也早已離開。房間裏麵的色調呈暗紅色,暗紅色的窗簾和暗紅色的絨麵單人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