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容易得到的機會,怎麼會一下子被取消呢:“你剛才根本沒有跟任何人說話,再說了,我完全沒有理由被你開除!”秦言之以為他是社長嗎?
然而顧疏桐忘了,秦言之可是可以改變法律的男人,這點小事對於他來說隻不過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地事情,顧疏桐很快拿出了手機開始給陳燃打電話。
就如上一次比賽那樣,陳燃的電話過了很久都沒有接通,聽著一起一伏的鈴聲,顧疏桐的內心也就像是鈴聲一樣在跳跳下下。
“喂……”陳燃的聲音終於響起,藏著不易察覺的恐懼:“疏桐嗎?”
顧疏桐卻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連忙對陳燃說道:“陳燃姐,那個比賽,我可以去參加的對吧!”
陳燃愣了一下,僅僅是兩秒鍾的沉默,卻讓顧疏桐幾乎無法呼吸,最後陳燃笑著開口:“當然了疏桐,你表現得那麼好,這個比賽當然是可以參加的!”
聽見陳燃這句堅定的話,顧疏桐的心一下子歸到了原位,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的男人拿著手機輕輕地按動了兩下。
兩個人隨便聊了一段時間,快要結束的時候,陳燃突然掛了電話。
顧疏桐對著一陣忙音幾乎發愣。
還是第一次,陳燃會這麼焦急地掛斷電話呢,也許是陳燃有什麼事情嗎?再想想剛才陳燃的語氣,顧疏桐不得不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連忙再次給陳燃打過去電話。
車子在路上十分快速地行駛著,顧疏桐不得不係好了安全帶,看著手機上麵跳躍著的名字,右眼皮不斷地在跳著。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但是顧疏桐從來不相信那些迷信的家夥。小時候顧疏桐的左眼一直不停地跳著,她興奮得以為是有什麼好事情發生,也許媽媽的病有救呢。
但是,弟弟卻失蹤了。
再次響起女人的聲音的時候,卻變成了另外的一個女人,顧疏桐聽著很是熟悉,那似乎是上次的主持人的聲音,不知道主持人怎麼會到陳燃的辦公室裏麵去。
“顧疏桐小姐,”她的聲音平淡如水:“你的比賽資格,已經被取消,原因是……”她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才繼續說:“品行不正!”
“怎麼可能?”說出這句話的不是顧疏桐,而是陳燃。
麵對她一次一次被禁賽,不光是顧疏桐的著急,而一直把希望寄托在顧疏桐身上的陳燃,也遭受了不小的打擊。
“她很好,不可能會有什麼品行不正的。”
主持人的聲音冷漠:“關於這個,我想,你們可以去問問主辦方,我隻是來傳個話而已,還有……我認為你們還是接受這個事實比較好。”
電話一下子被掛斷了,顧疏桐無力地垂下了手。
“怎麼樣?”秦言之嘴角噙著笑容:“現在終於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