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疏桐被摸得有些癢，笑起來：“先許願吧。”
“那我等下再摸行不行？”
顧疏桐臉有些紅，但還是點了點頭。
燭火在搖曳著，秦言之閉上了眼睛，嘴角不自覺地蕩漾出來一絲微笑。
已經很久沒這樣許願過了，秦言之一時竟不知道該許什麼。
感受到了身邊那個女人的存在感，秦言之輕輕地說了一句什麼，就開始切蛋糕，隨意地吃了一口之後，剩下的全部都給了顧疏桐。
“好吃嗎？”
顧疏桐舔了舔嘴角的蛋糕，甜膩的感覺堆積在嘴裏，顧疏桐對他笑了一下，說好吃。
見女人居然吃的這麼香，秦言之有些按耐不住了。
“吃飽沒有？”
“差不多。”
“那我就開吃了。”秦言之勾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在顧疏桐點了點頭之後，立刻一下子撲了過去，將女人壓在沙發上麵好好地親吻了一番，下身已經受不住地抬起頭來了。
顧疏桐一愣，才明白秦言之要吃的是什麼。
伸出手指了指還剩下一大半的蛋糕，顧疏桐含糊不清地說：“蛋，蛋糕還沒有吃完……”
秦言之深深地吻著她：“沒關係。”
“要吃完才行……”生下來要說的話已經全部被秦言之吃下去了，想著今天的顧疏桐味道這麼不錯，真的要多吃幾次才能。
等到觸碰到那裏了之後，秦言之的手指僵了僵。
“是不是很疼？”秦言之有些惡劣地說：“你都傷了，為什麼不說出來？”
本來攢好的欲火全部累積到一起去了，秦言之卻隻能耐著性子，昏暗中看不清楚女人是什麼表情，但是也可以感受到顧疏桐的委屈。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怪不得這個女人今天在飛機上麵的時候總是露出一副很難受和心不在焉的表情，秦言之隻以為她是暈機了，完全沒有往這邊考慮。
“笨女人。”憤憤地罵了一句，秦言之抱著顧疏桐走進了浴室。
放好了水之後，秦言之有些忍無可忍：“今天就算了吧，先幫我洗澡。”
“不，不做了嗎？”
秦言之瞪了她一眼：“難道我是那種會強上別人的人嗎？”
顧疏桐頓時抖索著不敢說話，莫名地有一種好像是自己很想要的樣子。
幫秦言之脫下衣服，秦言之壞心眼地在她耳邊吹氣：“還有下麵呢。”
小小言在單薄的麵料裏麵，看上去儲積了很多的力量，仿佛一打開褲子就會立刻跳出來一樣。秦言之看著顧疏桐紅著的臉，忍不住覺得有些可愛，咬了咬她的嘴唇。
夜，還很長。
秦言之在睡覺之前的時候第一次發現，原來過生日還能這個樣子。從前，他從來不在乎的這個日子，似乎也因為顧疏桐而變得有意義起來了。
抱著顧疏桐，看著女人的睡姿，秦言之的心裏漸漸升起一絲滿足感。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言之昨天晚上許的願望，居然真的成真了。
顧疏桐的手放在他的腦袋上麵，有些不敢置信，最後又用自己的腦袋去碰了碰秦言之的額頭，兩隻手捧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