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隻聽懂了前麵的兩個是什麼意思，後麵的顧疏桐完全聽不懂，隻好用英語說了一句抱歉。
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卻更加地興奮了一些，嘰裏呱啦地說了很多。
顧疏桐一時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張開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幸好這個時候秦言之回來了，男人用本國的語言略有些惱火地看著顧疏桐說道：“他讓你不要喝這麼多酒。難道你是笨蛋嗎？來這裏就隻顧著喝酒。”
“這個是雞尾酒……”
“那也都是酒。我帶你來這裏難道隻是為了讓你喝酒嗎？”
“但是我也……聽不懂你們說話啊。”
顧疏桐尷尬地說道，把雞尾酒放到了桌子上麵。
沉默了兩秒鍾之後，似乎聽見了旁邊的男人說了一句“笨蛋”。
顧疏桐坐在桌子旁邊，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越發地不能理解秦言之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隻得默默地一直坐到了聚會結束。
聚會持續了兩個小時，結束了之後，顧疏桐起身便很快離開了酒店。
站在門口沒有等多長時間秦言之便出來了，顧疏桐雙手插兜，低著頭看著馬路。
男人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走路不要總是低著頭。”
女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我去商場了。”
秦言之看了她一會兒，收回了視線。
“不能不去嗎？”
顧疏桐低著頭，等了兩秒後才回答道：“反正也沒什麼事情。”
秦言之說道：“那就不要去了。回賓館不可以嗎？”
這時，街道對麵似乎是那個男人正在和一個女人說話。
一輛車子經過了之後，兩個人又不見了。
“……你自己回去好了。”
“什麼？我們是出來蜜月的，為什麼要我一個人回去？”
“可是……”顧疏桐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也陪你聚會了。”
“這兩者難道有什麼關係嗎？”
放在口袋裏麵的手稍微被握緊了一些，顧疏桐站在原地似乎是在想著些什麼。最後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大廈，又低下頭，低聲道：“沒什麼。算了……”
“你這個語氣就好像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秦言之抓住她的手，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輕地和她的手指十指相扣：“難道跳舞比我更加重要嗎？”
“跳舞又不是人。”
秦言之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可是宋晨是人。”
“……”
“我不希望你去跳舞。”
“……”
“跟我回去吧。”
兩個人僵持了好一會兒之後，秦言之看了看顧疏桐，心裏突然有些發慌。
“怎麼了……你生氣了？”秦言之有些手足無措地把女人拉進懷裏。
顧疏桐的聲音悶悶的：“沒有。”
“……不許騙我。”
顧疏桐別開臉：“反正你總是這樣。”
男人腦袋上麵的青筋跳了跳，“顧疏桐。”
“我並沒有想要你非要給我買衣服，非要跟你去聚會。”顧疏桐說道：“就算……就算我不會這裏的語言……可是，我也一直在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