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剛才因為計劃失敗而產生的陰霾感覺頓時就消失了，心裏麵一陣舒暢。
顧疏桐看著香煙，顯然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劉越溪為什麼要給她這個東西。
“怎麼開始抽煙了？”秦言之問道。
這聲音裏麵似乎帶著一絲擔心，劉越溪不由得意外的看著秦言之。
顧疏桐呃了一聲，慢慢說道：“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那些人給你的？”秦言之把她手上麵的煙拿過來：“這東西不好，以後不許抽煙了，知道嗎？”
“知道了。”顧疏桐看了秦言之一眼，豪氣地問道：“我剛才跳的怎麼樣？”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跳舞了，不知道跳的是不是比以往差了很多。顧疏桐在心裏麵慢慢地想著等到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多加練習。
腦袋上麵被人揉了揉，顧疏桐眨了眨眼，看不清楚秦言之是什麼表情，隻聽見秦言之說道：“也就那樣吧。”語氣不冷不熱。
“哦……”顧疏桐隱隱約約有些失望。
“反正她們沒你跳的好就是了。”秦言之表示有些嫌棄道：“你之前不是學習過很長時間嗎？能比她們跳的好也很正常的。”
顧疏桐嗯了一聲，聽不出來是高興還是難過。
“走吧。已經結束了吧？”
“對了。”劉越溪微笑著，說道：“嫂子，你好像還沒有領薪水，走吧，我帶你過去。”
“……好吧。”
顧疏桐回頭對秦言之說等一會兒，秦言之哼了一聲算是應了，食指和中指捏著那隻香煙放進了嘴裏，帶著點醇香的味道湧進來，比男士香煙少了很多辛辣。
秦言之走到了走廊扶手旁邊，慢慢地抽著煙，鉛灰色的煙霧彌漫在他的麵前，看著顧疏桐和劉越溪離開了之後，秦言之收回了目光。
旁邊，一個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轉過頭，是男人笑著走到他身邊，一隻手搭在扶手上麵看著秦言之，問道：“秦少，嫂子呢？”
“領薪水。”
“嫂子跳舞也真是厲害。”雷婪笑道：“之前聽說顧小姐是要做舞蹈家對嗎……後來似乎沒有去跳舞了。這是為什麼？顧小姐受傷了？”
回想起那段時間，顧疏桐的權利被他剝奪，這段時間不管怎麼看上去都是鬱鬱寡歡的。秦言之垂下眼簾，但是……他不後悔。
“跳舞沒出路。”秦言之說道。
雷婪停在他身邊一會兒，又開口說道：“是嗎？我還以為是你覺得太心疼嫂子了呢，哈哈哈哈，開玩笑啦。”
……
穿著紅色運動衫的指導員看著顧疏桐，雙眼裏幾乎都是敬慕。
“顧小姐，你跳的很好，有沒有考慮一下參加下一屆的比賽？”
顧疏桐想了想，回複道：“我隻是過來度蜜月的。”
“是嗎……結婚了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真是讓人羨慕。雖然有些過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認真考慮一下，”指導員把卡片放在她手上：“想通了隨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