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顧疏桐湊過去，但是秦言之率先把牌拿開了，女人的腦袋撞到了他的胸膛，顧疏桐一陣臉紅，快速收回頭，結果便看見自己的牌裏麵，有一個是王牌。
“誒，是我誒？”顧疏桐興奮道。
店主笑道：“那就開始問吧。”
她點點頭，隨後不懷好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笑著開口道：“我可以問你嗎？”
秦言之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吻了她一下，才若無其事地回答道：“問吧。”
這個混蛋！
害的她腦子裏麵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起來還有什麼好問的。
最後，顧疏桐靈光一閃，軟糯糯道：“你……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認識明月的啊？”
秦言之玩弄著手裏的牌，聽見這個問題，毫不猶豫便回答道：“很早了，十五歲那時。”
顧疏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說什麼，便把牌放進去，洗牌。
第二輪，又是顧疏桐獲得了牌，而且這一次居然還是兩張王牌。
顧疏桐都忍不住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是爆表了，該不會是因為她坐在秦言之的身邊所以把秦言之的運氣全部都吸引過來了吧。
剩餘的二個人依然是幹巴巴地看著她，隻有秦言之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好像就算是顧疏桐獲得王牌也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似的。
“問吧。”他看出她的意圖。
顧疏桐一笑，唇角又很快恢複了平整，眼簾輕輕垂下來。
他和顧明月的事情，原本她就知道會是兩個人中間的禁忌，卻還是忍不住地想要去觸碰。就像是那些吸毒品的人一樣，雖然都知道有害，但卻根本無法控製。
她覺得自己應該也是差不多了。
秦言之對自己這樣，和之前相比，已經算得上是好了。
隻是，隻是她一直在想要著什麼。
他對她很好，可是，秦言之對顧明月，卻是好的不能再好。
曾經她見過秦言之照顧生病的顧明月，顧明月本來就體弱多病，因此一年中有大半的時間都是在生病的，秦言之卻從未覺得煩過，甚至每日都會往醫院裏麵跑。
那樣的關懷，這輩子，她都不會得到吧。
顧疏桐回神，伸出手輕輕擦了擦眼睛，笑著問道：“你應該很喜歡明月吧？”
秦言之看著她，等待了幾秒後，平靜地回答道：“不是喜歡。她對於我而言……是最喜歡的人。”
她臉上的微笑差點就掉下去了，但是還是憑借著頑強的意誌控製住自己，最後把牌全部放在了中間，“我問完了，我就隻有這一個問題。”
秦言之深邃的眸子看著她，讓人看不出來他的想法。
最後，秦言之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似乎是在提醒：“應該還有什麼想問的吧？”
“啊……沒有了吧。”再問下去，也隻是自作自受罷了。
“是嗎？”他類似於自言自語地喃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