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嗎？”他似笑非笑問。
秦言之沒說話，隻是等一會兒後，將煙滅了。
“沒心情。”
“……”
雷婪心疼了自己的煙五秒鍾，若無其事問道：“剛才我可是看見了，換牌很不容易吧。你居然手速那麼快，大家都沒發現。”
“……”
“不過，後來怎麼不換了？”
“不想換了。”秦言之淡淡回應。
“哼哼……要是顧小姐知道……”
“不許多嘴。”
“好好，我並不是準備多嘴。”雷婪說道，“其實，你們讓我想起來了一個故事。”
他開始講述故事的發展：“在希臘，也是一對新婚夫妻。不過幾個月之後，他們像所有的夫妻那樣失去了對對方的興趣，但是他們依舊保持著他們的忠誠。一年又一年，那個女人卻愛上了自己隔壁已婚的鄰居……”
秦言之給予了一個簡短的評價：“真是一個幼稚的故事。”
雷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慢慢說道：“也許吧。不過……她卻並沒有出軌。但是後來，鄰居出事了，她去幫助了他，被自己的丈夫看見了，自然是誤會了，兩個人幸福的婚姻，頃刻間變成了地獄……”
他再次打斷了他，“就算是心理上的出軌，也算是出軌。”
“不過……難道你不覺得那個女人很可憐嗎？”
秦言之很快回答道：“不可憐。”
“……”
“我不允許。”他說道，一個字一個字地：“我不允許她喜歡別人。”
雷婪淡淡點著頭，然後說道：“那你呢。”
沒有回答，因為秦言之已經轉過身回去了。
那對夫妻已經離開了，隻有顧疏桐還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起來，去睡覺。”
顧疏桐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裏麵居然有退縮，“我……我不睡了。你去睡吧，我在這裏等你。”
秦言之的心情立刻變得差了起來，口氣也變得暴躁：“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
房間很小，不過兩個人睡還算得上是不錯。
顧疏桐很快便閉上了眼睛，很安靜，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秦言之伸出手，把她抱在懷中，埋頭在她的脖子處聞著她的發香，慢慢說道：“桐桐，我們回家去好不好？”
他的聲音如此溫柔，溫柔得讓人不能拒絕。顧疏桐猶豫著：“……可是，我還參加了比賽。”
“不要參加了。我們回去，嗯？”
“……”
“桐桐。”他輕輕地喚她的名字，手溫柔地抱著她。
顧疏桐抿了抿唇，也同樣輕聲的回複：“不可以。”
他的聲音一下子冷下去：“隻是一個比賽而已，難道就那麼重要嗎……是不是，比我還要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