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
“為什麼不吃飯?”他還是冷冷問。
顧疏桐毫無心機地說:“沒……沒錢……”
話一出口,才覺得聽上去似乎哭窮的嫌疑。
還來不及補充,就聽見秦言之諷刺地勾了勾唇角,“你還沒錢?之前的那些錢,你放哪裏去了?”
“……”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知所措地低下頭。
秦言之麵無表情地站起來,將她帶出了店裏,回到了車上。
他語氣涼涼地開口:“顧疏桐,之前我和你在一起,是因為你至少還有點價值。”
她有些聽不懂的看了他一眼。
秦言之的眸色冰涼:“但是現在,你沒有那個資格了。”
“……”
“你覺得我秦言之會要一個別人用過的抹布嗎?”
聞言,她心裏猛地疼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麵前的椅背。
“你也不看看你這幅德行……”
“……要,要離婚嗎?”不想再繼續聽見他傷人的話,顧疏桐居然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後有些小心翼翼地討好:“那些錢……我過一段時間還給你……”
他的臉色驀地又冷了三分。
最後秦言之仿佛放鬆了一般靠著椅背,她緊張的繃著背,突然聽見了男人幽幽的聲音,“也對,離婚也好。”
“……”
“就離婚吧。這幾天準備一下東西。”他淡淡地,仿佛隻是在問今天是星期幾一樣。
顧疏桐木訥地嗯了一聲,手心裏全部是汗水。
接著,秦言之突然粗暴地把她扔在了車座上,俯身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不過既然要離婚,那至少要先玩夠你。”
她看著他冰冷的麵孔,緊緊閉上了眼睛。
秦言之的喘息聲逐漸大了起來,最後一腳踢在車座上,“顧疏桐,你說,你在那個男人的床上時是不是也是這種表情,你說啊!”
他的聲音有些失控,最後化身為了野獸一般,惡狠狠的闖進了她的身體裏麵。
那一天秦言之格外的粗暴,幾乎是想要把她弄壞一樣。顧疏桐昏暮過去之後秦言之還粗暴地做了好幾次。
能下床已經是三天之後,顧疏桐麵前從床上下去,無意間看見了桌子上的相框,照片上的女人還是在笑著,她猶豫了一下,走過去把相框拿走。
這天正好是法庭審判的時間,她換了衣服用珞煙弄到了通行證進去,看著那邊被手銬銬住的男人,她心裏酸了好一會兒。
第一輪結束之後,宋晨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宋晨問,最後又用著愉快的聲音說:“話說姐夫幫我們弄到的那個地方的票真的很不錯呢,就是這幾天思園讓我好好玩,把手機給搶走了。”
“他……給你弄的什麼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