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黑眸明亮逼人，“保證？如果我會相信你的話，恐怕我早就已經死在這裏的.五年前，那一次，顧明月還是故意的，可是你卻選擇了顧明月。秦言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什麼又要總是來傷害我，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他沉默地看著她。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當初那些年自己都做錯了那麼多。
或者，這一切從剛開始就是錯的。
就算是他現在解釋什麼，估計她也隻會當成是借口吧。
“你難道沒什麼想說的嗎？”
“你想聽我說什麼？”他看著她，一雙黑如墨的眼睛深邃。
她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苦笑了一聲：“說的也對，你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你隻需要知道，我愛......”
“你愛的人，是顧明月。”顧疏桐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她失憶的那段時間，顧明月就那樣坦蕩地站在她的麵前，告訴她，其實她隻不過是她的替代品而已。
“你錯了，我並不喜歡顧明月，那隻是因為……”
秦言之的話再一次被她打斷。
今天的風好大，她的黑色的發絲不斷地揚起，擋住了她白皙漂亮的臉蛋，也擋住了她明亮的眼睛。
“我真的好恨你……”她喃喃道：“如果沒有你的話……”
她或許現在早已經嫁給了一個男人，生下孩子過著平靜的生活。
或許是因為今天的風實在太大了，他的眼睛刺痛了一下。
她恨他？
那他這麼多天以來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秦言之，我祝福你們，我祝你們百年好合，不得好死！”
說完，她立刻朝著那邊跑過去。
秦言之的心髒猛地頓了一下，接著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體。
“你放開我！你這個王八蛋！”此刻的顧疏桐，就好像是被恨意灌滿了一般，聲音裏的厭惡幾乎就要流露出來了一般。
而下一刻，顧疏桐的動作一下子僵住。
男子的聲音在風中一出口幾乎就被吹散，“我讓你報複！可以嗎？”
“你有病！”
“我確實是有病，”他苦笑一聲，“我若是沒有病，又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他做的那些壞事，她一個一個地都記得那麼清楚。
為什麼，那麼多次他願意用命去救她的事情，她一個都不記得了呢？
“你才沒良心！”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她依然是會被他氣到，顧疏桐咬了咬牙，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她下的力氣很大，幾乎是一口下去就立刻見血了。
然而秦言之卻仿佛是沒有感覺一樣，任由她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