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都已經被救出來了,難道你還要在糾纏這件事情嗎?就算當初我確實做錯了,可是你還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她的語氣逐漸變得憤懣起來:“你知道這些人有多麼狠心嗎?他們每天都要用鞭子抽打我,我是一個女孩子呀,我的身上怎麼能留下那麼多傷疤呢!”
“是。你的身上是不是能夠留下那麼多傷疤,但是我在那個鬼地方差點被凍死的時候,你們有想過要救我嗎?不,你們沒有,你們甚至還想讓我死在那裏!”
“……但是你不還是沒有死嗎?”她的語氣逐漸變成了埋怨:“我們是好心放過你,我要是再這樣被他毒打下去,一定會死的,你就幫我跟那個男人說兩句話就夠了!”
“你不也沒有死嗎?既然你沒死,那你還擔心什麼?”
“顧疏桐!”
“放心,你不會死的,頂多瘋了而已。”顧疏桐淡淡一笑,隨後輕輕開口一句:“就和當初的我一樣。”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她可不是聖母,還沒有那個心情對於一個差點害死了自己的女人施舍幫助。隻是,她的胸口依然是悶悶的,悶的她幾乎都有些喘不過氣。
一會兒,顧疏桐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會這樣悶。
黑色的夜晚突然開始下雨了。
從夜晚到第二天清晨,雨一直在連綿地下著,直到了晚上要開始比賽的時候,雨依然沒有停,而且還有變大的趨勢。
七點鍾過後,宋晨從公司開車回來接她。
“我給你預定了一張票,等下到了之後你直接去觀眾席做就可以了,我可能要去評委席。”宋晨將邀請函給她:“今天的雨比較大,比賽結束之後我送你回來。”
“好。”顧疏桐接過票。
像這種大型比賽的觀眾席也不是隨便能夠坐上去的,而且宋晨給她訂到的票還是在前麵的座位的,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顧疏桐安靜的看著手中的票,在不知不覺之中,宋晨似乎變得比她想象中的強大了太多。
到了比賽大樓之後,宋晨因為是評委所以要去其他地方先回合。顧疏桐便自己一個人走上了二樓,實木大門是開著的,裏麵的燈光極其昏暗,營造了一個神秘又充滿期待感的空間。
現在這個時候,觀眾席上麵已經坐上了不少人。
這時,身後突然有人叫了她一聲。
顧疏桐轉過頭,便看見了身後走過來的兩個人,頓時有一種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進去的衝動。
每次看見這兩個人的時候,她的腦海裏都會忍不住想到冤家路窄這四個字。現在的這種情況更加是驗證了這四個字啊!
“顧疏桐?怎麼,你不是被公司辭退了嗎,還來這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