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軒,你知道這天界的神有多自大嗎?”
季軒輕佻了下眉毛,用著輕蔑的語氣笑問“哦?這是個什麼說法?”
老頭兒變出那副季軒熟悉的茶盞,坐在石凳錢前邊泡茶邊解釋道“唉!天界的神,一直都以為這六界的根源是他們自己。如若他們不曾經過這裏便不會有魔,不會有靈,不會有鬼,不會有妖。,不會有我,更不會有你。”
季軒坐在對麵,一個響指將周圍的景色變幻回他們熟悉的涼亭月夜之境,淺嚐一杯茶說著。
“確實,他們倒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集人念而生,你。。。不過是集一人私念而生的實驗品之一,還是殘次品。”
季軒不滿的掐了下老頭兒的胡子,護犢子的指責著老頭兒瞧不起庸醫的行為。“庸醫也不過是個人而已,沒有你們六界的概念,造出一個我就不錯了。”
“是是是,你家庸醫我說不得。。。但是,季軒。天上的神可不似我一般理解你的存在的合理之處,他們用的都是排除法。”
“你的意思是?他們逐一若確認我不是人,不是妖,不是靈,不是鬼的話。。。我就是魔?”
“聰明。”老頭兒又湛了一杯茶,“和你說話就是方便。”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季軒托著下巴,嘟著嘴問道。
“唉!我經營多年卻沒想到你這家夥竟然這副模樣都能被人認出來,我還是小瞧人,小瞧你們了。不過想想也是,當年你們可是讓閻茶他們地府頭疼了很久的一批人啊!”
季軒一臉無辜的看著老頭兒,笑問“我們都幹了什麼呀?!”
“裝傻!哈哈哈哈哈,你就愛裝傻。”
“裝傻?我有什麼好裝的?”季軒托著下巴,瞪大的眼睛眨巴眨巴賣萌道“我一芳華的二八的純情未成年少女,攏共加起來才活這麼些年,能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季軒,若沒有我。而且得虧他們都是自戕的死法,命簿會隨著他們的靈一起消逝,就你和陌陌生平做的那些事,最終無論誰過那奈何橋,都是走獨木橋的命。
而且若沒有我派人擋住那些窺探你過去的人,他們幾個早把你丟進魔界了!”
“哦!”季軒滿不在乎的隨口應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我可是很喜歡你們的。
季軒,你和離陌的存在太特別了,我估計再活個千年都很難找到你們這樣的人物。“
“嗬嗬噠~我們有什麼特別的。”
老頭和她舉起了例子“離陌,生性頑劣,集一個人所有的惡念而生,但神奇就神奇在李宣把自己最最在乎的原則給了她。
而你就更特別了。你倆都隻差一念便可成魔,隻是離陌的惡念裏有懶惰,她連活著都懶得活著。魔啊,可比誰都怕消失。
你這個殘次品又沒有心。故此,都成不了魔。”
季軒仔細思考了一番,問道“那我和陌陌到底是什麼?”
“說不上來。。。不過,天界已經注意到你的特別。
但是礙於你和嘯天這契約,他們不敢動你。外加上,你人畜無害的小臉蛋,為你加了不少分。
閻茶可舍不得你了,說是不把你送進魔界,要在月老殿周圍布上結界,把你困在裏麵一輩子呢?”
“這就是你一直阻止我解除契約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