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笑眯眯地道:“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啦。”
疤爺有些驚疑,難道這兩個肥羊實際是釣餌?還是......疤爺頓時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記憶,臉色有些黑。莫不是又遇到了......
疤爺:“哦?難道是哪個老友?丫頭你是哪個告訴你的,要是是熟人,叔叔我不得還得招待一杯酒。”
孟衍搖搖頭:“這個就是秘密了。疤爺,你還打不打劫了?”
疤爺聞言神色越發晦澀不明,他思忖了會,竟有打退堂鼓的想法,不過他這樣,那些底下的人卻不這樣想。他們見自己老大光顧著跟這兩肥羊聊,這就有些急了。都要黑了,幹完這票,他們還打算去倚香樓快活快活呢!可不想在這白耗時間。
便有一個頭目嚷嚷起來:“老大,咱還不動手嗎?兄弟們都等著了。”
疤爺聞言環顧了一下屬下的表情,除了跟自己最久的幾個,其他的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疤爺知道若是沒有得過去的理由,這些人恐怕是不會願意湍。
做這行的,就沒幾個善茬,他們今能叫自己老大,明有機會也是不介意砍自己一刀的。
疤爺總不能跟他們自己曾踢到鐵板,所以現在格外謹慎,害怕這兩個也是披著肥羊皮的餓狼,待會一個不心自己就是別人口裏的肥羊了吧?
這話要是了,他這些屬下估計是第一個笑出聲的。
唉,這一行可真難。
離(死)職(亡)率高居不下,他這隊伍人來人往的,新人就多了。這新人多了,隊伍就不好帶啊。
嘖,他可太難了。
疤爺麵色一沉:“急什麼!倚香樓,一到晚的倚香樓,你們他媽能不能有點出息?”
那出頭的頭目挨了訓,臉色越發不好,心裏對這老大也有些不滿。他媽的每幹這種勾當,不定明就沒了,他們不趁著活的時候瀟灑,難道等元神都被滅了再去瀟灑?
再去倚香樓不是您自己的主意?誰他媽每往那跑?
訓完了沒眼色的下屬,疤爺轉過頭:“丫頭,要是你不出個來曆來,你疤叔叔恐怕不能就讓你這麼走了。”
孟衍嘴角一翹:“那還等什麼?”著腳下一動,已經一個閃身到了一個最近的嘍囉身前,一劍劈了過去。
而純狐有蘇也同時出手。
疤爺麵色一沉,手上的刀一橫,人也衝了過去。
一時間,幾人戰成一團。
“疤爺,要活還是要死?”孟衍笑眯眯的將劍貼在疤爺的丹田出,隻要一動,就能廢了他的丹田。
疤爺頓時一動不敢動,這個台詞怎麼那麼耳熟?果然......
疤爺頓時有些悲憤,但麵上仍努力保持平靜:“活。”
“一共十個人,除了疤爺之外每人這個數,您,身份不同,這個數。”孟衍手指比劃了一下。
疤爺頓時心肝脾肺腎都在痛,他媽的,這下又是好幾年白幹了。
但肉痛歸肉痛,疤爺還是利索的掏了錢,給自己這個倒黴催的團隊贖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