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嫉妒的眼睛都紅了,他們聽沈忠說沈小夏在替貴人辦事,什麼事就是不肯說,呸!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沈小夏?”一提沈小夏沈智就有點頭疼,要是沈忠他有把握得到他想要的,但是要是沈小夏就不容易了,需要慢慢來。
“他們七月初七就搬家了,三哥你得快點想辦法。”沈慧焦急,她也想住進大房子裏去。那房子的院牆都有房子高了,她也看不見裏麵到底是什麼樣子,隻是聽村裏人說著如何讓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漂亮,弄的她抓心撓肝的難受。
沈老爺子一直都是聽著,他也難受,最讓他難受的就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早知道二房有這樣的本事,說什麼他也不同意分家。沒分家的話,他此時一定是村裏最得意的那個人,三兒子有功名,二兒子給他帶來財利,他不是名利雙收?可如今他隻能坐在這裏眼熱。
“老三,你這次回來有什麼事?”沈老爺子倒是了解自己的兒子,就知道老三除非有事才能回來。
“我要成親了。日子定在七月初七,沒想到和二哥家搬家時一個日子!”
自從沈家人知道了沈智要娶的知府家的女兒,一掃兩個月來的愁眉苦臉一下就揚眉吐氣了,以後他們沈家就是知府的親家了,何等的榮耀啊!
沈家村更熱鬧了,因為七月初七那一天,有兩件大事。沈家村的第一個進士就要娶親了,娶的還是城裏的知府家的小姐。沈家村的暴發戶沈忠要搬家了,那大房子在沈家村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對兄弟是不是結仇了?怎麼趕同一天辦大日子。”對於這裏的人來說,一棟房子可是能住幾輩子人的,一代傳一代的,老宅的意義非凡。所以搬家絕對是一件大事,因為這一家人可能接下來幾代都不會再搬一次家。
“誰知道了?你打算去哪裏吃酒?”
“當然是看進士娶媳婦了,還是城裏的官家小姐,俺一輩子都沒見過呢!”
“俺幫沈忠做工來著,賺了不少的銀子,得去沈忠家。”
於是村裏如今飯前飯後的話題就是七月初七去那家吃酒,各有各的理由,但是其實大家那家都想去,要是不在同一天就好了,但是大日子一定,要是再改就不吉利了。
沈忠白天被上房叫去教訓了一頓,回來就開始唉聲歎氣的。
“要不咱們就換個日子吧!三弟成親是大事,先緊著他。”
“三叔可真速度,他休妻也就三四個月吧!這麼快就找到新人了?”沈小夏嘲諷的一笑,弄的沈忠夫妻兩人都紅臉。
其實這事村裏人也在議論,但是誰都沒敢拿到明麵上說。
“咱們不改,他成親和咱們搬家有什麼關係,第二天認親的時候去看看就行了,或許人家還不歡迎咱們呢!”
小夏的話堵的兩口子啞口無言,現在上房不教訓人是不會開口和他們一家子說話的,平時也是沒個好臉色,他們去了的確是討人嫌。
沒過幾天家具就全搬進來了,主屋的客廳裏擺上了實木的方桌左右各一把太師椅,上首一組,下方左右個兩組。左邊的小會客廳裏麵有一個小火炕,炕上擺著炕桌,靠牆一把長椅鋪著厚厚的墊子,地上一個精巧的圓桌四把雕花的凳子,一個鏤空的古董架子。右邊的飯廳是一張大大的圓桌大椅,做工精致,雕刻個花紋。靠窗戶下麵擺著一個長條四角的幾案。上麵擺著一對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