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尋走到樓上,他自然是知道薑吟的房間在哪裏的。剛打算敲門,就發現門並沒有關實,勾了勾唇角,直接推開了門。
門內薑吟正在不爽的扔著東西,幸虧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很不錯,否則就要被下麵聽見了。楚沐尋嘖嘖兩聲,語氣有些悠長,他環著胸,看著因為看到他而停止手上扔東西動作的薑吟,帶著一絲調笑的味道:“繼續啊。”
薑吟臉色更加不好,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胸口有一陣氣難以發泄,她現在是真的很想手撕薑深,更想做的就是讓那個至高無上的男人愛上她,而不是現在這樣自己一個人無能的在房間裏生悶氣!
懦弱!無能!
她死死地握緊拳頭,心中恨不得直接把薑深給踹到十八層地獄,可是她沒那個本事,沒那個能力。
她現在不過是隻有生悶氣罷了!
楚沐尋看著她可憐的模樣,眉毛一挑,眼角都帶著工於心計的精打細算,他扯扯唇,語氣都有些意味深長:“是不是不覺得自己特別懦弱?沒有能力?”
楚沐尋的這句話在薑吟的心中瞬間爆炸起來,灼熱的溫度燙傷了她。被說中了心事,她氣的恨不得先把這人從樓上扔下去!
“說什麼呢!”薑吟站起身,不爽的瞪著麵前掛著輕佻的笑容的男人,看著他笑得那麼開心,心中就更是窩火。
楚沐尋知道這人現在是處於暴怒的邊緣,沒關係,他的目的就是讓她知道她不過是懦弱無能之輩!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小可憐蟲罷了!
他的話像是一簇火苗,直接的點燃了幹燥的燃頭,劈裏啪啦在薑吟的心中作響。
“說什麼啊……”楚沐尋腳尖有規律的點著地板,嘴裏吐出的話更是難聽,“我說你不過是個可憐蟲罷了。”
可憐蟲?!!
薑吟生平最討厭聽到別人這麼說她,狠狠地瞪著麵前的這個人,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楚沐尋看自己要的結果也達到了,也沒有繼續和她繞彎子,大步流星的走到床邊,挨著她坐了下來,薑吟立馬感覺到身旁陷了下去。
“你……想不想毀了薑深?”
……
……
等到從薑家出來之後,薑聯也沒有再多留他們,讓小兩口好好處處增加感情,這也是挺樂嗬的一件事。
薑深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身旁專心致誌開車的男人,側臉線條冷硬,帶著一絲柔和,他的睫毛特別的長,這讓她作為一個女人都有些自愧不如。
“寶貝兒,想去哪裏結婚?”餘光瞥到薑深目不轉睛的在看著自己,段涅心中一甜,冷不丁的拋出這個問題,再加上極其親昵的稱呼,讓薑深瞬間都臉紅起來。
“我隨便。”她故意板著臉,裝作生氣的模樣,這家夥剛剛不和自己商量就草率的說下個月15號舉行婚禮,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
噗嗤——
知道小女人這是不好意思了,又加上的確是這個婚禮的確是太突然了,他現在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家寶貝兒可愛的不得了。
“笑什麼笑!”薑深聽到對方毫不遮掩的笑聲,聲音低沉帶著八分愉悅,就像是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舞得來的樂聲,讓她臉色更加紅了,絲絲甜蜜和不好意思湧上心頭。
“好好好,我錯了寶貝兒,我不笑了。”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語氣分明是上揚帶著掩蓋不住的笑意。
薑深:“……”
“不許這麼叫我!”她別扭的說道。但是卻不可否認聽到這個稱呼心裏是雀躍的。
但是咱們高冷別扭炸毛的薑深大人就是這麼的口是心非口嫌體直啊!
“那我叫你什麼?”似乎是很認真的在做思考,段涅眼底都閃著光芒,“老婆,小乖乖,小甜心,你覺得哪個好?”
薑深:“……”
好氣!這人最近怎麼這麼會撩!
薑深氣的不想說話,讓段涅在心底一陣的失笑。
過了一會兒,薑.口是心非.口嫌體直.傲嬌.高冷.別扭.女王.深總算是不臉紅了,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段涅正在開車的手臂,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在眼瞼投下一片陰影。
段涅餘光看過去,看到的就是這一畫麵,他家小可憐寶貝兒垂下眼眸戳自己的委屈模樣,實在是讓他心底軟的一塌糊塗。
段涅心中想到,自己這一輩子可能就會心甘情願的栽在她身上了。也有可能……他彎了彎眸,下輩子也是。
“小可憐兒,怎麼了?”
他放軟了語氣,帶著親昵的味道。
薑深:“……”
??小可憐兒是什麼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