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邊還是沒有這個世界任務的消息嗎?”海倫把臉微微貼向了斯科特的手掌,問道。
“沒有,看起來這個任務隻有這邊才有。”斯科特隨即一笑,“這大概給我們這些勇於探索的玩家的獎勵,留在蓋亞大陸的人可沒有參與什麼世界任務的機會。”
海倫也不由地一笑,自信地說:“給我們的獎勵還不止這個小小的任務,我們升級到s級傭兵團的機會也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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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青和藏九、水蘇進行著無意義的對話,水蘇借口夜風有些涼去關了窗戶,又叫來陶然樓的侍從說要添些酒菜。
在看到隨著酒菜一起送上來的字條時,三人都是鬆了一口氣。
藏九往酒桌上一趴,說道:“玩個遊戲怎麼跟諜戰似的,累死我了。”
鬆青用手揀了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裏,用油手拍了拍藏九的腦袋:“難為你今天智商沒有掉線,你的腦袋也不光是用來吃飯喝酒的嘛!”
“靠!我又不是傻,你都暗示地這麼明顯了!”藏九一巴掌拍開鬆青的手,一邊往嘴裏扒拉著下酒菜一邊問:“你那個小冊子哪兒來的?通天樓最新發布的那個什麼絕密檔案裏可沒有你那些東西。”
水蘇正捧著小冊子一頁一頁地仔細翻看,聞言接了一句:“三尺水不是說他最近結識了一個很有趣的精靈族小姑娘,看這個字跡是那位姑娘寫的吧?”
年年的漢字功底畢竟不太深厚,寫出來的字工整是夠工整的,但總有些稚嫩和生硬,水蘇十分了解是歲和三尺水的筆跡,所以才有此猜測。
“是啊,那個很值錢的絕密檔案也是這個叫年年的小姑娘寫的,是歲讓三尺水抽取了一些內容扣了下來,現在看來還真是明智。”鬆青感概。
“唉,這個叫風之語的技能也太作弊了吧?這以後還怎麼說話?”藏九鬱悶道。
“直接發消息不就完了,還可以寫字啊。”鬆青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
“幾個人湊到一起不說話反而要寫字發消息,這什麼奇怪的聾啞人聚會?”藏九撞桌子。
鬆青聳了聳肩,表示這個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內容。
水蘇倒是饒有興趣地問鬆青:“你說他們會不會大筆給你送錢啊和大人?”
“和你妹,送錢我也不敢要啊!”鬆青也鬱悶,雖然政績點是和稅收掛鉤的,但是賬目對不上的話他是要倒大黴的,難道還能跟係統說‘哎呀這些玩家有錢沒處花,幹脆送給你做慈善’?
藏九很幹脆地一揮手:“要!怎麼不能要!你收了就直接給我們啊!”
鬆青毫不君子對著他比了個中指,在水蘇的忍笑聲中給遠在深山裏的是歲發了一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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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比是歲更早地發現了那條飛向他的消息,她的目光隨著那道弧線移到了是歲的臉上,正在猜測這人是不是睡著了。
是歲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在年年的注視下查看著鬆青發給他的消息,一邊看還一邊皺了皺眉。
“怎麼了?”年年忍不住好奇地問。
“那天在西市與你發生衝突的那幾個人你認識嗎?”是歲問她。
年年搖頭,回道:“聽說過,但是不認識。”
她看著是歲明顯在等她繼續說下去的神情,回想了一下繼續道:“他們是薔薇騎士團的,是我們那邊十大a級傭兵團之一,實力在a級傭兵團裏也屬於頂尖。”
是歲了然地點了點頭,又問:“他們行事作風如何?”
年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實在是不熟,不過據說這個傭兵團的領導人是幾個很厲害的女人,既有實力又有野心,所以人氣很高的。”
“有野心?怎麼說?”
“他們傭兵團經常接一些明顯沒有什麼油水也很繁瑣的任務,有人分析說是他們想要通過這些任務獲取大量的係統聲望,從而增加在玩家中、及至人族各個國家中的影響力,大概是想當個世界第一傭兵團什麼的。”
“世界第一?”是歲輕笑,說道:“確實很有野心。”
“莫非你也——”年年剛要調笑一句,突然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暴躁不安的水元素,“騰”地站起身,對著是歲喊道:“快讓他們起來!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