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
“錢你肯定拿不出來,我隻好勉為其難讓你肉償了。對了,你也別想著找被的律師,他們不會接你宗生意的。”言下之意,他許展博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這樣的許展博太讓於安雅感到極度陌生,她的小狼狗變壞了。
多年前的盛夏,M大學草坪上躺著兩個年輕人,女的俏麗男的俊秀。
“於安雅,你要是敢讓別的男人碰你一根小拇指頭,我就……”
“就怎樣?”
“殺了那個男人再拉著你一起殉情自殺!”
“許展博你變態!”
“開玩笑的,我哪舍得讓你死啊。”青年揪起她的長發發梢,逗貓棒似的逗她。
風輕雲靜之際,有人在她耳邊細語:“安雅,我真的好喜歡你,你這輩子隻能跟我在一起,因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這種肉麻至極的情話,是個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會相信,當年的於安雅卻信了,隻因為許展博說著話時滿心滿眼裏盛著得都是她。
……
窗外的一道閃電將她從回憶中拉回來!
“你這樣做對得起冷思晴嗎?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於安雅提醒他,他是即將成家立業的人。
沒想到她這話反倒提醒了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許展博輕撫著她的眉眼,動作溫柔,仿佛她還是他的至寶。
“你說思晴要是知道她的同窗好友在校友會勾引自己的未婚夫,她會作何反應?”
不知何時,於安雅被許展博按在病床上,許展博溫熱的鼻息灑在鎖骨上,他在親吻她的脖頸。
“不!你走開!”
回過神,於安雅慌張地推搡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如果答應了他,不就成了董於珊這種不要臉的小三嗎?!
她的全力阻擋反而勾起了許展博更多的征服欲。
男人把她的手往頭頂上扯,單手扣住。不顧傷口,於安雅抬腳踢了他!
雖然不痛不癢,見她如此不聽話,許展博還是難免感到生氣。
“看來你並不想把兒子奪回來,於安雅,你對你兒子的愛也不過如此嘛。”
王翰軒果然是她的死穴,一提起,女人便不再亂動,乖得像隻寵物貓,放縱許展博的所作所為。
氣息逐漸加重,手小心避開女人的傷處往上摸,曖昧地掐了把她的細腰,這裏是於安雅的敏感點,沒得到意料中的反應,許展博抬起頭。
發現女人鴕鳥般低著頭,渾身僵硬如死屍,緊閉的眼角有淚流出。
見狀,許展博皺起了眉宇,停下了動作。
半響,他湊到女人耳邊,譏諷冷語:“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德行,真惡心。”
男人走後,醫生護士進來為於安雅重新紮針,換藥。女人沒再吵著嚷著要出院,隻是眼角帶著淚痕,眼神空洞望著天花板。
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