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於安雅不相信自己真就這樣被囚禁於此,她哭,她鬧!
許展博對此自然早有意料,他把她犯人似的拷在大床上,輕易壓製住於安雅亂蹬的小細腿。
大掌潛入裙底,用手指挑撥玩弄。
他太懂她了,不出少時,於安雅像朵被人拔掉渾身刺的野玫瑰,渾身潮紅。
在許展博身下,紅唇微啟,喘著氣,扭動得如同一條誘惑至極的水蛇,男人故意在她耳邊輕笑出聲,輕咬小巧的耳垂。
這讓於安雅深感羞恥又無法不隨著他的動作沉溺其中,激烈至深處,如同溺水一般,於安雅抽泣嚶嚀,難見的嬌弱,引來許展博更加狂暴的索取。
頭三天,許展博沒有放她出過房門。
這段時間於安雅很少有完全清醒的時刻,除了必要的進食,許展博像隻野獸將她翻來覆去折騰到好幾次陷入暈迷。
第四天,於安雅悠悠轉醒,雙手得到了自由,身體卻像是被幾百隻大象碾壓過,酸痛難當。
躺在床上緩了許久,她起身到樓下,許展博出去了,
餐桌上有張紙條:冰箱有吃的,微波爐熱一下就好。
打開冰箱,於安雅發出一聲冷笑,許展博這個綁匪倒是當得還有點人性,琳琅滿目的半成品,熱一下就可以吃。
整個廚房沒有一把刀,估計是怕她挪做它用。
房子裝修得很好,也夠大,適合擁有兩個孩子的家庭入住。
電視可以觀看,但沒有網絡,手機也還是收不到信號,附近除了這棟房子再無其他建築,同理,窗外看不到半個人影。
暫時出不去,於安雅認命地看了半天肥皂劇,晚上,聽到汽車的轟鳴聲,她走到門口,伺機而動。
剛開門,一個嬌小的人影就想繞過自己衝出去,許展博眯細了眼眸,一舉抱穩,把不聽話的女人推回內屋。
“今晚吃什麼?”
聽到許展博若無其事的問,於安雅真想撬開他腦袋,看看裏頭到底裝的什麼。
“許展博!你把我關在這鬼地方還妄想我給你做飯做菜?趁我還沒打算報警抓你,你現在把我放了,然後我們去民政局離婚,你做的這些,我統統既往不咎,聽懂了嗎?!”
虛張聲勢,男人冷哼,這棟屋裏安裝了隔絕器,即便是緊急電話也無法撥出去。
“我餓了,熱點東西給我吃。”
許展博對她的話至若罔聞,徑直去洗澡。
“瘋子!”
如果許展博是瘋子,那給這個瘋子熱飯吃的自己又是什麼?於安雅特意不去想這個問題。
吃完飯後,許展博拉著她一塊看電視,這很無聊。
但,有那麼一瞬間,於安雅以為他們真的是一對普通夫妻,在一個普通的夜晚,呆在家裏消磨時光。
“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放了我,今後各不相欠。”
冷不丁,於安雅開口說。
曾經的那些所謂背叛,她已經原諒他了,隻求今後各過各的安穩日子。
男人卻說。
“你欠我的,你一輩子都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