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國,在大周便敢扯高氣揚的欺負人,還真以為大周無人了?
要是她,溫言煜就該上去一頓揍,也好讓那些人知道些厲害。
“可是。”嬤嬤卻不像荒火那般樂觀,畢竟這眼看就要打仗了,若是把突厥得罪的狠了,從中作梗怎麼辦。
倒也不是大周怕他們,隻是皇上不是戀戰的人,這次出征是想著震懾下頭的人,若是平白樹敵,反而違背了皇上的心意。
“莫要多想了,若是他突厥不傻也不會與大周為敵的,再則你以為溫將軍做事沒有分寸?若真是魯莽之人,早就衝進來讓本宮做主了。”皇後自是看的透徹。
這事到底是突厥人不占理,他們也不敢鬧了。
“一會兒給葛家姑娘送些東西過去。”姑娘臉皮薄莫要因為這件事想不開,皇後這般做也是為了給葛如是撐場麵。
完皇後這邊又將人喊住了,“從驛館前頭走。”
皇後的身份在這放著呢,有些話不好明,這也算是敲打敲打這些個突厥人。
嬤嬤在皇後跟前久了,自是明白皇後的意思,既要敲打突厥人,這動靜自也不能了。
葛家姑娘也算是因禍得福,得了這麼大的臉麵。
等著嬤嬤去挑了東西回來讓皇後過目,皇後又給加了些東西。
什麼珊瑚啊,觀音啊,反正都是些能看的見的大家夥。
看到這樣的皇後,嬤嬤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這突厥人是將皇後給氣壞了。
安頓好了,皇後又更衣去前頭找皇帝。
“娘娘,您如今都貴為皇後了,萬不能莽撞。”這嬤嬤已經看出來因為突厥人,皇後是片刻都坐不住了。
“本宮省的,看這突厥人也不是個好相與,本宮與皇上商量商量該給他們尋個什麼樣的姑娘,萬是不能讓他們自個挑了。”
提起這個事也是麻煩的,既要娘家有背景厲害的,可得願意犧牲的。
要是皇族的便是最好了,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去。
畢竟大家都瞧見了,突厥人猖狂去了鎮得住這些人還好,若是鎮不住怕是會受不少罪。
喜弟這邊回到府裏,便直接去了庫房。
“你這又是忙活什麼?”溫言煜追在喜弟的後頭邊走邊嘀咕。
“今個葛姑娘受了這般大的委屈,我總得表示表示。”尚書府裏什麼也不缺,喜弟挑東西自要有新意的,也還要貴重。
溫言煜靠在門框上瞧著喜弟,“我倒覺得無所謂,左右是她硬撲上來的。”
“話可不能這麼。”喜弟不讚同的皺眉。
再了,也沒要給那邊多少東西,就是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罷了,左不好這般氣。
看喜弟堅持,溫言煜便不再什麼,在庫裏轉了個圈回頭哄晨曉去了。
東西是喜弟特意讓宋嫣然送去的,這才聽原來皇後娘娘那邊也賞了不少,這才算是心安了。
不過這些日子,喜弟自也不會沒事在外頭逛悠,更何況還忙著二翠回門的事。
看著兩口甜甜蜜蜜的,喜弟也算是可以放心了。
不過朝廷這邊倒是忙的很,一邊要商量著與突厥使臣周旋,一邊還要溫言煜征戰的事,溫言煜也都比以前忙。
喜弟又過上了提心吊膽的日子,平日裏沒事便念句阿彌陀佛,希望能護的溫言煜平安吧。
招弟那邊除了報平安卻也沒有旁的信。
不過因為國庫急需要銀兩,招弟那邊主動提出將鹽焗的掌管權還給朝廷,不過朝廷倒沒有收,隻是讓招弟每年因為鹽焗要多進供朝廷兩成。
這般,招弟賺的便就不多了。
不過朝廷自也不會讓招弟白出力,不過,因為餘生已經去了,便給了招弟縣主的封號,有了自己的封地招弟便從五台山搬了過去。
在那個地方,她也能算的上是一人獨大了,倒也自在。
而且,如意以後便是縣主家的姑娘,將來也能尋個好人家。
封了招弟皇後那邊也下了懿旨,賜了喜弟第一女醫的封號,還允許她可以進宮與太醫們探討醫術。
原本那些個瞧不起喜弟的婦人,一個個都登門道賀,趁著這些機會,喜弟便讓三朵金花去應酬,一時間喜弟這邊可算是,風頭無兩了。
不過皇後有孕,乃是舉國歡慶的事情,對於喜弟這個大功成,醫女的封號是,賞賜便就跟流水一樣進了溫家的院子。
瞧見這些銀錢,喜弟就開始琢磨著再做點什麼,總覺著花出去的銀子才算是自己。
女醫服是欽監才做的,領口的位置是按照命婦服做的,其他是按照太醫院的顏色縫製的,裙擺繡的是孔雀尾,一行一動栩栩如生。
喜弟得穿著這衣服進宮謝禮,這次進宮似乎旁人瞧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到了皇後宮殿,皇後正眯著眼睛歇息,“這些日子也不知怎的,總不想把眼皮睜開。”就是話也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
“回娘娘的話,這是正常的,等幾個月便好。”便是知道太醫院的人肯定會告訴皇後,不過喜弟總還要回上句。
自然,喜弟也不會想多了,皇上看中皇後,再加上後宮空置就隻有皇後一人,也沒那麼些個勾心鬥角的事情,想來也不會出旁的問題。
“我也總想著這般!”皇後的手放在肚子上,唇間帶著些許的笑意的。
大約,這便是女人最幸福的樣子。
原本有了身孕在這個地方其實是女子最難捱的,因為自己不能伺候夫君便得一個個往夫君房裏納人,尤其是像皇後這種,後宮本就空置的,很多的人都眼巴巴的看著呢。
不過,這突厥人在的也是時候,誰要是敢提這事,皇帝就既有合適的姑娘,先以國事為重,挑幾個嫁到突厥再。
便就一下堵住了那些個大臣的嘴。
笑間,皇後才出來,原這主意是溫言煜給想出來的。
“將軍那個人,性子有些不成熟。”喜弟無奈的搖頭,原本文武官員自來就不對付,若是傳出去了那些文臣不定會怎麼攀咬溫言煜。
“本宮瞧著卻是因為溫將軍是重情之人。”
看皇後立馬護著溫言煜,喜弟便就不什麼了,得罪了文臣又如何,左右是跟子一路的,想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其實這兩日本宮盼著你進宮。”皇後輕柔眉心,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娘娘有話不妨直,若是臣婦能做的,必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饒是有喜弟這般承諾,皇後的嘴動了動卻也沒直接挑明了,“本宮知道,溫將軍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本宮萬不該起這般心思,可是,本宮思來想卻也覺得,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聽得皇後這番話,喜弟的心一沉,莫不是皇後動了讓自己和親的念頭了?
不過麵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看喜弟也不接話,皇後也不氣惱自個繼續道,“本宮也聽,夫人跟將軍的性子相似,是個極重情義的人,若非別無她法,本宮斷不會開這個口。”
“這些日子,本宮與皇上一直未定下與突厥和親的人選,有的是身份夠了性子太軟,有的性子可以可身份不夠,尋了一圈還是覺得,數你跟前的人最合適。”
“如今,你與溫將軍位居高位,自然身份沒的挑,本宮知道你跟前有不少的力的人,去了突厥想也能與那邊周旋,武有溫將軍壓陣,商有你跟招弟縣主撐著,想來突厥人也不敢過分,等著尋出這個人來,你們認個姊妹,再給她個公主的封號,自不會讓她委屈。”
竟沒想過是這般結果。
喜弟的手緊緊的握著,倒也不能怪皇後,她這也是為了大周,平心而論這個法子是真的漂亮!
而且,在皇後眼裏自己跟前的人其實都是些出生卑微的奴才,能封為公主那是祖上墳頭冒了青煙的好事,皇後能做到這般與自己商議,也算的上對自己的人的憐惜,對自己的尊重。
可是,能配得上皇後的什麼性子厲害的,也隻有自己三朵金花了。
二翠嫁了人,隻剩下葉玄一個宋嫣然了。
可是,喜弟是真的不舍得讓她倆嫁人,尤其是還是那般貧瘠的地方。
再加上,突厥人暴躁,去了也不知道受多大的罪。
抬頭,看著皇後期盼的眼神,喜弟卻是一個字都不出來。
“這般,夫人回去好生商議商議,等想好了再給本宮回複。”看出喜弟的為難來,皇後卻也沒強求。
“娘娘。”喜弟正要起身回去,一個宮人麵色匆匆的走了進來,在皇後的耳邊嘀咕了句。
“什麼?”皇後猛的一拍桌子,臉色震怒,“將人給本宮帶過來!”
“娘娘,您莫要動氣,萬要心再傷到您肚裏的皇子。”嬤嬤在旁邊瞧的心驚膽顫的。
“本宮如何不氣,那簡直就是個畜生,去,也與皇上一聲,這些突厥人萬不能就這般姑息了。”
皇後氣的發火,完便又後悔了,“先莫要聲張,免得累了葛家姑娘的聲譽。”
喜弟聽了個七七八八的,大概明白了這是出了什麼事。
隻是心裏總還接受不了,有這般遭遇。
看皇後正在氣頭上,喜弟也不好提離開,隻能硬著頭皮在這等著。
很快,突厥的使臣便來了,這是喜弟第二次見這位男使臣,瞧著滿臉的絡腮胡,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偏偏臉是瘦長的瞧著便不是個善目的人。
“參見,尊敬的大周皇後娘娘!”突厥人手放在肩膀上,還是行的他們突厥的禮。
“聽,大人看上了我們大周的姑娘?這原本是好事,可是我們大周重禮,該走的禮節萬不能少了!”皇後冷著臉,將不喜直接掛在臉上。
隻是皇後的話卻是讓使臣聽的一臉迷茫,“不知,皇後娘娘的什麼,我,我從來沒看上什麼姑娘啊!”
“沒有?既然如此那葛家的姑娘算是怎麼回事?”皇後沒心情跟這人周旋,直接挑明了問。
“葛家姑娘?”使臣迷迷糊糊的似是印象不深,沉默了一陣突然拍了一下腦袋,“原是那個二品大員家的姑娘,那個不行,瞧著身段不錯,不想是個沒用的,還沒盡心便暈了過去,無用,太無用了!”
“放肆!”原本皇後一直是壓著怒火的,可聽著突厥人這般言論,實在是控製不住。
欺負了人家姑娘,還出言羞辱人家,這便是畜生,畜生!
“娘娘您息怒!”嬤嬤一看皇後的左手在捂著肚子,瞧的那是心驚膽顫的。
皇後卻枉若未聞,一直盯著突厥使臣看,“我大周的姑娘豈容你這般踐踏,今日你必須給本宮一個交代!”
突厥使臣左右的看了一眼,“這,這怎麼給交代,總不能讓那姑娘主動占人一次便宜吧!”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突厥使臣還是滿臉的不在乎,皇後緊緊的咬著牙,那火氣卻是怎麼都壓不下去。
“好,好,好!”便是從牙縫了,蹦出了三個字。
“來人,將人給本宮拉出去斬了!”
“娘娘不可!”皇後這般一發怒,卻是將殿裏伺候的宮人給嚇到了。
就算這突厥人千百個該死,也該皇上吩咐,再則,這兩國開戰都不斬來使,更何況還是兩國修好,這事,就是皇上也得與文武百官商議。
看著旁人都跪了,喜弟也跟著跪下勸上一句。
不過心裏卻是很讚同皇後的做法,這樣的人,就是死上千次百次都不解氣。
“為什麼不可,本宮是國母難不連自己的子民也保護不了,今日這個人本宮是斬定了,你們不動手,本宮親自動手!”皇後猛的站起來。
“娘娘!”嬤嬤卻是嚇的臉都白了,皇後如今有這身子,哪能這麼個動法。
“我不是你們大周的人,你們不能殺我!”突厥使臣到現在卻連個錯字都不提。
“朕,就是要殺!”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一看皇上來了,一眾人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
“沒聽得皇後的吩咐,趕緊將人給朕拉下去!”皇帝來了卻連那使臣都不看一眼,快走幾步趕緊扶著皇後,“這種人哪值得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突厥使臣不停的掙紮。
“等一下!”皇帝扶著皇後坐下,卻突然將人喚住。
突厥使臣還以為這是皇帝想明白了不敢殺了他了,推開左右的手,還冷哼了一聲,“都客氣些。”
“將人頭送回突厥,是打是和隨他們的便。”
皇帝一完,就聽著突厥使臣慘叫了一聲,終於開始求饒了,可現在什麼都晚了。
事情有了定論喜弟也該起身離開了。
“溫夫人,回去一定要好生的想想。”臨出門的時候,皇後還囑咐了句。
其實他們也都明白,突厥不傻就不會個大周翻臉,所以這親還是要結的,隻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情,大周的姑娘嫁過去,地位自然也就高些了。
喜弟心事重重的出來,一時也不知道該想什麼法子應對。
可葛家那邊出了這般事情,終歸是要瞧一眼的。
到了之後,一聽是喜弟過來,葛夫人親自迎了出來,隻是卻是一臉的悲戚。
出了這樣的事情,喜弟都不知該句怎樣安慰的話,到了嘴邊也隻是問了句,“葛大姑娘如何了?”
葛夫人長長的歎氣,“能讓夫人如此掛念,如是一定是歡喜的。”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卻葛如是的處境卻是隻字未提。
兩個人沉默的往裏走,進了屋子,平日裏跋扈的二姑娘,此刻卻是哭的雙眼紅腫,瞧著喜弟後,也僅僅隻是有氣無力的打了聲招呼。
“如是在裏頭。”葛夫人掀了簾子領喜弟進去,隻是瞬間葛夫人的眼裏又重新落了下來。
“如是,如是,溫夫人來看你了。”
此刻葛如是披頭散發的坐在床上,手裏麵還拿著個棍子,口中念念有詞。
葛夫人走過去,輕輕的拍了一下葛如是的肩膀。
“溫,溫言煜,是溫言煜來了麼?”葛如是聽見溫字以後,嘻嘻的笑了起來,雙手不停的順著自己的頭發,卻突然猛地將頭栽在被子裏,“娘,我不見他,我不能見他!”
看著好好的姑娘變的如此瘋瘋癲癲的,葛夫人受不住直接捂著嘴跑了出去。
喜弟想上去上幾句,可能怎麼安慰呢,終歸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
等在外屋坐了一會兒,葛夫人的情緒才穩定了些,這才知道原來今日是葛二姑娘的生辰,每年葛如是都會給自己的妹子精心挑選生辰禮物。
今年的其實已經訂好了,葛如是隻是親自過去瞧眼,再做個簡單的修改,便可以取走了。
其實這些日子,因為突厥使臣的事,葛如是是很少出門,隻不過已經過了這些日子沒出什麼事,再加上今日去的又是鬧市,青白日的想也出不得什麼事情。
誰知就是因為大意了,竟碰見了突厥使臣,便將葛如是拽到轎子裏就給羞辱了,轎子外頭還有那麼多人聽著。
葛如是被人救回來之後,便鬧著尋死,葛家夫人想著法子將人攔住了,誰知道便是這般瘋瘋癲癲的樣子。
聽著葛如是的遭遇,喜弟卻也是唏噓不已,隻能,好好的姑娘可惜了。
“溫夫人!”葛家夫人突然跪在了喜弟跟前。
“這是做什麼,您快些起來!”喜弟趕緊將人拉住了。
可葛家夫人死活不起來,“我知道我提這般要求,是為難您可我實在沒有旁的法子了,就請您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個做母親的心。”
“有什麼話,您起來。”
葛家夫人不停的搖頭,“如是這孩子是個實心眼,一直喜歡溫將軍,可是卻不想破壞您與溫將軍的感情,卻一直未曾什麼,甚至對您還處處維護。”
“妾身這些也不是要讓夫人承了她的情,隻是求您看在她沒有起過壞心思的份上就收了她,如今您是皇後娘娘看中的人,風光無限,如是這拖著個殘破的身子,必然對您夠不成威脅,您就當是給她個活路,賞她口飯吃。”
“妾身,求您了,求您了。”葛夫人著,直接對著喜弟扣頭。
“娘,您這是做什麼,做什麼啊?”葛二姑娘哪見過這般陣仗,在一旁嚇的放聲哭了起來。
喜弟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眼神微微的一變,“我想問問,葛姑娘的意思,若是她願意。”
“她願意,她定然願意。”一瞧喜弟鬆口了,葛家夫人立馬點頭。
“這事,還是問問葛姑娘的好。”喜弟趁著葛夫人緩神的時候先將人扶了起來,“畢竟,葛姑娘有自己的驕傲,若是她受不住這樣的憐憫,將來也是鬧的兩家難堪。”
喜弟的合情合理,葛家夫人自不得旁的,隻能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念叨著葛如是是個苦命的。
不過等喜弟進去的時候,葛如意已經睡了。
喜弟在葛如是床前站了一會兒,瞧著對方呼吸均勻,看著睡的很是安穩。
“既如此,等著葛姑娘醒了,您便問問她。”話到這份上,自也沒有再下去的意思了,葛夫人便將喜弟送出門。
坐在馬車裏,喜弟輕輕的揉著眉頭,這京城當真是是非之地。
等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溫言煜還沒有回來,喜弟靠在床邊歇息著。
“東家。”
喜弟慢悠悠的睜開眼,“你倆怎麼一起過來了?”宋嫣然跟葉玄一是鮮少待在一起的。
葉玄一跟宋嫣然彼此看了一眼,突然葉玄一往前邁了一步,“東家,您讓我嫁吧。”
喜弟沉著臉卻是看向宋嫣然,她進宮都是帶著宋嫣然的,看來皇後與自己話她都聽了進去。
“東家,皇後娘娘都提出來了,自是拒絕不了的,既然合適的人隻有我跟嫣然,我常年在外頭跑自然比嫣然的身板的經的起折騰。”葉玄一一頓繼續道,“我爹一輩子就希望葉家人出頭,我若是能去突厥便可以得封公主,這可是我葉家人求之不得的榮耀。”
“這事容後再議。”喜弟心亂的很,若突厥是個好去處便罷了,就算貧瘠也不重要,可那裏的人太差了,她如何能放下心來。
葉玄一一看喜弟這個態度,直接站了起來,“東家,您若是不同意,那我便想法子將心意遞到宮裏,左右這人我是嫁定了。”
喜弟被葉玄一這架勢氣笑了,“你如今倒是本事了。”
“大本事沒有,可手底下不缺銀子了,往宮裏送消息的事,想對我也不是難事,等著皇後娘娘都知道了,便是您也沒法子左右了。”
葉玄一的囂張,可越是這樣喜弟越是瞧出她的忠心來。
“你,你這是何苦?”喜弟悠悠歎息。
葉玄一笑的坦然,“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葉家兒女自然也義不容辭,更何況。”葉玄一話鋒一轉,“更何況,有東家給我撐腰,我定也不會受委屈。”
“你們先出去吧,容我再想想。”喜弟輕輕揉著眉心,大道理她都懂,可就是舍不得。
“行,那主子您先想,左右送信的人已經出門了。”
葉玄一隻要對外,跟內務府的人也打交道,尤其這麼重要的消息,想來那些人也不敢耽擱。
喜弟的視線慢慢的落在宋嫣然的臉上,“這是你的主意?”
手底下的這幾個人喜弟自是了解的,葉玄一做事絕不會這般狠。
“是我。”沒有多餘的話,宋嫣然點頭幹脆的應了一聲。
葉玄一怕喜弟發脾氣,慢慢的朝宋嫣然這邊挪了挪,想要擋一擋喜弟的視線。
“你既能做到這一步,可能想到什麼雙全的法子?”
喜弟問完卻是讓葉玄一愣了一下,沒想到她不發脾氣不,聲音裏帶著幾分祈求的意味。
葉玄一的眼眶瞬間變紅,明明喜弟隻是她們的東家,可在不知不覺中便是像親人一般。
這一刻葉玄一更加下定決心,一定要報答喜弟,不讓她有一點為難的地方。
“沒有。”
即便心裏有數,可聽見宋嫣然這般回答,喜弟的眼神不由的一黯。
“罷了。”擺手,讓他倆先離開。
既沒有旁的辦法,那就想想該如何護著她。
因為有心思,這幾日喜弟都沒睡好,整個人都顯得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