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雲一聽想起了兩人初次見麵時,自己在桃花潭邊用臉釣錦鯉的事,不由的有點臉紅,便假裝咳嗽一聲掩飾了一下,又喝了一口水裝了裝樣子,但一抬眼看風玉樓還在哪兒,擺著遞餅的姿勢,不知如何是好,隻好默默接過風玉樓遞過來的麵餅,使勁咬了一口。
剛咬了一口就聽若雲‘哎呀’一聲,風玉樓趕忙湊過去看,隻見若雲捂著嘴。
風玉樓忙上前問道:
“怎麼了,咬到哪裏了?讓我看看咬的厲害嗎?”
若雲因為吃的有些急又有些心不在焉,而餅有些硬,咯到了牙,有些不好意思,捂著嘴不願意讓風玉樓看。
風玉樓左湊右湊,就是看不到,又怕若雲咬的狠,便有些心急,忍不住一下把若雲抱住,撥開若雲的手,把眼湊到若雲的嘴邊,隻見若雲的往日裏粉粉的櫻唇今日稍稍有些紅,可能是由於剛才喝了一口,更顯得整個櫻唇水波瀲灩粉嫩欲滴,甚有些勾人的風情。
風玉樓此刻腦中一片空白,隻餘眼前這一片粉嫩,胸口一股熱氣不停的向上湧,一時再也忍不住,低喃道:
“你這個小妖精。”
若雲聽的迷迷糊糊,剛想問什麼妖精?櫻唇便被風玉樓給壓住了,兩人便一時如觸電般,不能自已。
若雲被風玉樓這一吻,給吻的頭暈腦脹,渾身發軟,早忘了剛才他說的什麼及自己想問他什麼?若雲整個攤在風玉樓的懷中,猶如沒骨頭般,任由風玉樓細細磨磨的親吻撫弄。
風玉樓正陷在甜蜜中不願亦不能自拔,但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於是風玉樓猛然驚醒,並把若雲按入懷中,四處搜索,卻發現殺氣立刻就沒了,仿佛剛才那強烈的殺氣隻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風玉樓又四下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到了躺在幹草上的楚鳳溪身上,是了就那傷,他早就該醒了?是自己大意了,不該在他麵前與若雲親熱,但仔細想想,那又怎樣?若雲本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子。
風玉樓起身抱著若雲,出了草屋道:
“若若,陪我去湖邊撈魚,可好?”
若雲這會被風玉樓給吻得暈乎乎的,魂都快沒了,哪裏還聽得到風雨樓說什麼,自然而然的就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於是兩人來到一個小湖泊邊,湖風稍稍有些冷冽,吹得兩人衣袖有些飄拂,風玉樓寵溺的望著懷中人道:
“若若,你在這兒等著我,我去抓魚,好麼?”
若雲被風一吹,人有些清醒,如今看著風玉樓緊緊的把自己抱在懷裏,自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便趕快從風玉樓身上掙紮下來道:
“好,我就在這岸上看你抓魚。”
風玉樓要去抓魚,見若雲掙紮在從自己身上下來,就配合的把若雲放在了地上。然後拿了自己的佩劍,當叉子去叉魚。
若雲看風玉樓竟然用自己的佩劍去叉魚,不由有些好笑,便忍不住調侃道:
“狀元爺,今兒你真是讓小女子開了眼,竟用佩劍叉魚,能叉的到麼?”
風玉樓看了若雲一眼,故意感慨道:
“我這可不算什麼本事,想想秦小姐當年,因為生的沉魚落雁,用臉就能釣魚啊!”
若雲一聽,便知道風玉樓笑話自己當年與他初見時,用臉釣桃花潭裏的錦鯉的事。
若雲便忍不住磨牙道:
“好你個玉小倌,竟敢笑話姐,看姐怎麼收拾你?”
說著便走上前想要捉弄一下風玉樓,雖知風玉樓挑了挑好看的眉,笑了一下,揮了一下手。
若雲被風玉樓笑的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隻見一條魚飛過來,居然和她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突如其來的魚把若雲嚇得後退了兩步,風玉樓一看若雲竟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哈哈大笑。
若雲剛想怎樣反擊一下,隻見風玉樓已經又叉了一條魚,向自己走來,風玉樓看若雲臉上有些水珠,便用衣袖給若雲擦了一下,又順手捏了一下若雲的俏鼻子道:
“你是誰的姐,沒大沒小!”
若雲又看看風玉樓,發現以前這個動不動就害羞的小狀元,如今竟是把自己給吃的死死的了,但他笑得如此好看,自己真是好喜歡被他吃的死死的,怎麼辦?
風玉樓看著若雲癡癡的看著自己,心道:這魔星,又露出這副表情來兜搭自己呢。
便忍不調笑道:
“別發花癡了,去四周揀點柴,我給你烤魚吃。”
若雲一下被他說中了心思,便有些不好意思道:“誰對你發花癡了?自戀狂。”
風玉樓一聽忍不住在心裏笑了笑,嘴上故意道:
“沒人說你對我發花癡啊?我是說你想吃魚,想的發花癡了。難不成竟是我理解錯了,若若是想吃我想的發花癡了,可是若要吃我,不是要等到成婚之後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