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候南下卻是驚動地,老夫佩服——!”
聽到黃承彥的打趣,呂布笑了笑,道:“本候一生最不擅長的就是殺人,自古以來,每一個亂世之中,都是殺伐不斷,用無盡的鮮血澆灌而成。”
“為了大業,死人再是難免的!”
兩個人寒暄了一會兒,呂布對著黃承彥,道:“不知承彥公,蔣琬現在何處?”
“正在莊內!”
黃承彥點了點頭,也不隱瞞,畢竟他清楚,呂布此行的目的是為何。
若不是為了蔣琬,隻怕是在這個時候,就算是他黃承彥,呂布也不會登門兩次。
“溫候請——!”
“請!”
一行人進入黃府紛紛落座,一個青年走過來,對著呂布,道:“蔣琬,見過溫候——!”
“公琰先生?”
深深地看了一眼蔣琬,呂布輕笑一聲,道:“具體事情想必令師都告訴你了,公琰先生,想的如何了?”
“好!”
蔣琬答應的極為幹脆,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呂布,一時間也是有些愣怔,他沒有想到,蔣琬答應的遠比馬良更為痛快。
心中念頭閃爍,呂布深深的看了一眼蔣琬,一字一頓,道:“公琰先生痛快,本候多話沒有,隻能告訴先生,若先生入洛陽不負本候,本候亦不負先生。”
“蔣琬拜見溫候!”
呂布雖然也很想知道為何蔣琬答應的這樣迅速,隻是他是上位者,不應該追究原因,而是應該隻需要得到結果。
“嗯!”
點了點頭,呂布神色一轉,道:“河北大戰而起,關中虎視眈眈,本候也不能在此逗留太久,先生是跟隨本候,還是自行北上——!”
“蔣琬自然跟隨溫候,這襄陽蔣琬自認還是有些熟悉的——!”這個時候,蔣琬自行從切換了視角,以一個謀士的身份為呂布考慮。
“承彥公,本候還有要事,就不打擾了——!”心中一動,呂布提出了告辭。
“溫候不妨在府中用過餐,再行離開也不遲!”黃承彥微微一笑,對著呂布,道:“黃府之中,一頓飽餐還是有的。”
看著黃承彥臉上的笑容,呂布越發覺得陰險,堅定的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等本候下一次南下荊州,再行拜會承彥公!”
“既然溫候執意要走,老夫也就不留人了!”黃承彥一伸手,對著呂布,道:“溫候,我這不成器的弟子,就拜托你照料了。”
“公琰先生不成器,這個下的人隻怕都不成器了!”呂布爽朗一笑,自信衝:“承彥公放心,不出三年,公琰之名將震動下。”
“而我洛陽也將成為下豪傑向往之地——!”
這便是呂布的自信,他心裏清楚,三年時間,足夠他壯大,成為這個中原大地之上,數一數的大諸侯。
一旦他崛起,作為洛陽長史,蔣琬自然是身居高位,名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