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邪進入被包場的西餐廳,看著燈光極暗的室內,內心並未生出膽怯,反而是依舊的平靜。
冷然率先來到了西餐廳,冷邪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麵。
“你倒是很準時。”
冷然端著一杯茶,深灰色的瓷杯子,像是他的代表一樣。
冷邪從口袋裏麵掏出了煙盒跟打火機。
“啪嗒。”
打火機裏竄出了淡藍色的火苗,冷邪讓煙燃起,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段時間以來,他的煙癮尤為大。
看著冷邪吸煙,冷然微微皺了皺眉。
“這些年每天出去談生意,我早就習慣早到了。”
冷邪平淡無奇的語氣換來冷然略帶諷刺的眼神,冷邪正低著頭抽煙,並未看到他的眼光。哪怕是看到了,他也會選擇自動忽略掉。這些年來所受到的種種眼光非常多,他哪裏會去在意。
“今天找我出來,應該不隻是吃飯這麼簡單吧?”
冷邪右手夾著煙,眉頭輕佻,那雙藍眸深邃而寒魅。
冷然將茶杯放下,空曠的西餐廳讓人生出些許的寒冷。
“沒事也不能一起吃飯?”
冷邪啟口回答道:“這些年來你哪一次不是因為有事而找我?如今竟然說沒事也能一起吃飯這樣的話,倒是讓人大吃一驚。”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尷尬的氣氛讓兩個人不知該怎麼將對話進行下去。有些事情,更不似表麵的簡單。
表麵的淡如水,實則深藏暗湧。
“先點餐吧,的確是有事跟你說。”
冷邪點了一瓶紅酒,並未要其他的食物。
“說吧!”
冷邪表現的很不耐煩,像是急於離開一樣。
“你跟韓雅月在一起很久了,如今她也懷孕了,你們找個日子就把婚傑了吧。”
冷邪平靜的抽著煙喝著酒,點點頭道:“這個問題我已經跟她說過,下個月會結婚。”
所有的話像是要說完一樣,氣氛尷尬的令人不敢直視。
冷然走到冷邪的身邊,冷邪有些奇怪。卻看到冷然抓住他的手臂,然後放在自己的胸前。
“啊!”
伴隨著冷然發出呼救聲,冷邪的表情微微一愣之後變得格外安靜。
眼睜睜的看著冷然的身體往後倒,他就這樣站著。外麵衝進來幾個保鏢還有雲清,更有警察。
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安排好了一樣,這一點隻要是有眼睛的人便能夠一清二楚。
冷邪心如明鏡,看著警察將他帶走都不曾反抗一下。
冷然被送進醫院,他的身體受到了重創,暫時還不知情況如何。
發生事情時已經是晚上,但是第二天這件事還是被媒體曝了出去,描述的繪聲繪色。
冷邪為了財產竟然對自己的父親下重手,目前兩人昏迷不醒,冷邪被警方帶走。而冷氏集團的股票,在一夜之間跌了幾個百分點。
唐默默跟爾爾都看到了這則新聞,她的心更為沉重。
齊之耀為了救她雙腿幾乎是廢了,唐糖下落不明,腹中的孩子是去是留,冷邪進入警局。這麼多的事情放在一起,她想做點什麼也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