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詛咒她,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喬心沫解釋道。
“千萬別客氣,你也狠毒無比。”司徒宸沒好氣的說道。
喬心沫起身,擦掉眼淚,很直接的說道:“即使我狠毒,我嘴巴也不至於這樣的狠毒,雖然虹姨對我態度很差,即使我救過她,她都不曾感激我,甚至變樣的折磨我,但是不代表我會這樣詛咒她,是她親自告訴我的,她說她時日不多,希望能為她的丈夫報仇,司徒宸,你認為,她為何要逼你對付司徒彪,就因為她時間不多,害怕不夠報仇。”
司徒宸有一刻是愣住的,正如她所說,虹姨最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操之過急的,不管他如何安撫?
似乎都無法讓虹姨靜下來,久了,他也就認為,虹姨隻是報仇心切而已,殊不知,是生病了。
“虹姨是真的生病了,我很努力的去問,可是她都不願意說,她那樣恨我的一個人,希望我能幫助她,讓你對付司徒彪,她其實也不僅僅是因為想報仇,而且害怕司徒彪傷害你,司徒宸,對付司徒彪吧,別讓虹姨有遺憾,也別讓司徒彪有機會傷害你,還有,虹姨最聽你的話,你必須說服虹姨,讓她接受治療,人的命最重要。”喬心沫靠近司徒宸說道。
司徒宸沉默了,其實虹姨身體一直都不好,心裏放著仇恨的人,豈能舒服?他歎了口氣說道:“虹姨很倔強的。”
“每一個人都有軟肋,隻要抓住了,一定會有用的,虹姨才四十多歲,如果現在走了,太可惜了,她苦了一輩子,不該有這樣的結局,她必須活著。”喬心沫拉住司徒宸的手,再度說道。
司徒宸沉默不語,喬心沫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胸膛,安撫道:“司徒宸,我知道,你的內心和我一樣痛苦,甚至比我還要痛苦,可是不得不認,這就是命,我希望你能說服虹姨,暫時的忘記仇恨,否則她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恨哪能輕易忘記?”司徒宸隱忍的說道。
“若我不能將恨輕易忘記,如今的你,早已死去,司徒宸,我給你兩刀,刀刀不致命,你不要認為,我不夠狠毒,我隻是那一刻,暫時的忘記仇恨,才不至於下手太狠,司徒宸,你可以讓虹姨暫時忘記仇恨的,隻有你可以這樣做了。”喬心沫提醒道。
“我會說服她。”司徒宸快速說道。
“還有司徒彪,她始終都是虹姨心中的刺,即使你不願意聽,我依然想告訴你,當年的事情,可能我父親隻是參與者之一,你親叔叔司徒彪也許是主謀,虹姨也了解這件事情,雖然沒根據,可不代表我們不能揣測,若有那麼一天,這是真相,你會後悔,為何現在不殺死他。”喬心沫說道。
司徒宸的手,最終輕輕的捏住喬心沫的腰肢,慢慢轉移到她的背部,輕輕的撫摸,很久之後說道:“明日,我會帶著你和虹姨去監獄,看一看我的叔叔,若真的和他有關,我就沒有叔叔了。”
“所以,你也是可憐的。”喬心沫快速說道。
突然整個人被抱起來了,司徒宸將喬心沫扔到床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壓下來,喬心沫的小手,抵觸在他胸口,直接說道:“我大姨媽在,你不可以對我做什麼?做男人不能做禽獸。”
“禽獸?這個詞語我還是很喜歡的,男人不禽獸,怎麼能稱之為男人呢?喬心沫剛剛你讓我舒服,我都覺得一點兒都不滿意,如今必須好好的禽獸一把,你說,你哭,我陪著你,你說,你鬧,我依然陪著你,好事都被你占光了,我不是沒好處,我是生意人,這道理,你明白的。”司徒宸說完之後,曖昧的看著她,似乎要將她看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