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竟然認識俞帆?她可是我們校花啊,還是我們學姐,旁邊那個妮子叫曾柔嗎?你也認識?你到底什麼來路?”兔子可知道俞帆的底細,他也是陪一些新生美女來報道,見熊淼似乎和俞帆有些熟絡,自然吃了一驚。
“兔子,你真慫,那俞帆一直和我們圈子格格不入,自詡冰清玉潔,你怕個毛,這小子,交給我們姐妹了。”領頭的大姐大很是霸氣,將這檔子事全攬下來了,定要為兔子這閨蜜出頭。
“謝了,閆鈺!”兔子就差感激涕零,眼又紅了。
話音剛落,熊淼卻倏的身子一縮,宛如一條遊魚一般的從美女們的包圍圈中鑽了出去,三步並兩步的到了俞帆和曾柔麵前,笑嗬嗬的打著招呼。
“小萌萌還好吧?”熊淼笑吟吟的問道。
“啊,它啊,醒來後沒啥事了,怎麼,你難道也是新生?”俞帆反問了一句。
“當然,品學兼優,一等良民,我不入學,誰入學?”熊淼自誇道。
“哎呀,俞帆大小姐,沒想到這個土包子還真認識你啊,你可別告訴我他是你的七大姑八大姨十三舅子的幹兒子啊!”那肩頭紋身的閆鈺輕搖蓮步走了過來,身後是自然是紅粉軍團。
當然,美女如雲的紅粉軍團中,摻雜了她們的大眾閨蜜:一隻紅眼兔兔。
白富美是一個大圈子,但同時卻是有很多小圈子組合而成,這些小圈子,有些有交集,有些老死不相往來,比如這俞帆和閆鈺,可以說就是不太互相搭理的對頭。
俞帆看不起閆鈺周旋在各家公子哥身邊如交際花一般,閆鈺也看不慣俞帆各種清純冷豔,一天到晚鑽圖書館,太能裝。
俞帆碰閆鈺,說是火星撞地球也不為過。
當然,本來這兩位美女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哪怕檫肩而過也不會點頭微笑,但今天這個開學的日子,一個帶著表妹,一個帶著小妹們,因為一個土包子,似乎有開戰的火藥味了。
“中南一枝花,豔遇就找她,閆鈺同學,那個裙下美男如林的她,是誰啊?”俞帆知道也躲不過了,索性嫣然一笑,反擊了一句。
閆鈺咬了咬牙,沒想到這俞帆直接撕破臉麵,奚落起自己來了,真是有夠果斷,這華中校花,沒一個省油的燈。
“什麼一枝花,兩枝花,哪裏比得過校花啊,你身邊這小子得罪了我的人,就是那隻兔子,你說怎麼辦?”閆鈺冷冷的問道。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其實和他不是很熟,不過昨天他救了我的狗狗,我今天還是想保他,你開個條件吧。”俞帆依舊如沐春風,微笑著說道。
“痛快,今晚在盛世皇城擺幾桌酒,讓這小子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閆鈺秀眉微蹙,然後展顏一笑,這般說道。
“酒我可以擺,但是道歉不道歉,是他的事了。”俞帆點了點頭,然後答道。
“慢著,你們幾個女人有意思啊,什麼擺酒,什麼道歉,問過我的意思了嗎?你,這個紋身的妞,我不喜歡和女人鬥,把你身後的男人喊出來,哦,別喊那隻兔子,我也不打兔子的。”熊淼站了出來,橫在俞帆和閆鈺之間,一臉不屑。
而後方,那兔子的眼,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