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勁鬆一聲冷笑,跟了進去,然後把們反鎖,如貓看老鼠那般的看著熊淼,顯然把熊淼當成了甕中之鱉,想怎麼戲弄,就怎麼戲弄。
“地方很寬敞,而且沒有什麼尖銳的鐵器,很適合肉搏。”熊淼丟下這句話,驀然轉身,麵上同樣浮現出那一絲戲謔的笑容。
“很有膽量,就是不知道你這小子有沒有和膽量相匹配的功夫。”劉勁鬆把手中的金腰帶隨手丟在地上,眼中閃爍著寒芒,開始打量起熊淼來,似乎想看出熊淼為何會有這般底氣,敢單獨約戰自己,似乎還有那麼一點信心。
“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戰鬥,會在幾秒內結束。”熊淼用眼神的餘光看了看地麵,發現有些淩亂不堪,十分狼藉,除了有幾條濕毛巾之外,還有幾塊肥皂,一個膽大的速推流戰術頓時在腦海中萌生而出。
“幾秒內結束戰鬥啊,看來我得努力了,否則和你糾纏久了,豈非被你輕視。”劉勁鬆的身體一陣搖晃,扭頭晃身軀,開始活動筋骨。
反而是熊淼,一動不動,靜若處子,但是身上的氣息卻不斷攀升,隱隱約約有壓過劉勁鬆一頭的趨勢,讓對麵的這位拳霸也有些吃驚,麵上破天荒露出了凝重之色。
熊淼看起來一臉雲淡風輕,但內心卻很沉重,因為麵對職業打黑拳的拳手,還是一個擁有金腰帶的過江猛龍,再怎麼慎重都不為過,尤其是將體內的守護力量調動運轉起來,光依靠肉體的力量及練拳的技巧,隻怕難以和這等拳手抗衡,更別說一蹴而就的幾秒內取勝了。
二人對峙著,出乎熊淼的意料,劉勁鬆如此沉得住氣,竟然沒有主動出擊,同樣在耐心等待,似乎也在尋覓的一擊即破的機會。
見劉勁鬆如此重視自己,沒有絲毫懈怠,熊淼對劉勁鬆這位拳霸的心中評價,不由得又高了幾分。
隻是這般對峙著,也不是一個辦法,熊淼還想出去瞅瞅後兩場拳霸王中王的精彩對決。
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熊淼突然沉腰立馬,一屁股坐了下來,坐在一旁的軟塌上,但這一番動作,卻絲毫沒有任何破綻,讓那等所謂的氣機牽引爆發出來,給劉勁鬆可趁之機。
如此一來,熊淼以逸待勞,坐著對峙劉勁鬆,似乎占據了些許上風,尤其是劉勁鬆經過了一番大戰後,本就需要休息,如此全神貫注的戒備,對精氣神的消耗自然巨大,不多時這位拳霸的額頭都滲出了黃豆大小的汗珠,已然騎虎難下。
“我們之間隻有區區五米的距離,劉勁鬆你一個健步就是三米,等於在一秒左右你就可以殺到我的麵前,與我肉搏戰在一起,還有什麼猶豫呢?”熊淼見劉勁鬆蠢蠢欲動,於是嘀咕了一句,仿佛也等的不耐煩了。
劉勁鬆聽熊淼這麼一說,反而有些猶豫了,總感覺熊淼此刻的坐姿似乎擺下了一個陷阱,隻要自己身形一動,熊淼手中偷偷抓著的那一條濕毛巾也許就會撲麵而來。
濕毛巾看上去似乎沒有多少殺傷力,但劉勁鬆可不敢大意,毛巾沾了水,甩將起來,如同一根木棍,殺力十足,何況若撲麵而來,還會影響視線,電光火時間也許就決定了接觸戰的瞬間成敗,這位拳霸自然心中一凜,不進反退,緩緩後移了半步。
就算是再有體力的搏擊高手,黑拳霸主,也不能長久的保持一個姿態麵對敵人,因為身體若不及時變幻姿勢,一個僵硬的姿勢的話,必然氣血流通不暢,隨後突然爆發一戰,動作有所變形,高手相爭,便是毫厘之爭,慢一點,或者動作走形了一點,也許不僅僅是勝敗的瞬間決定因素,有時候還能決定生與死。
隻是熊淼沒有趁著這一機會發動攻勢,而是繼續氣定神閑的坐在皮塌上,有意無意的四處亂瞄著,把四周的一切盡收眼底,在擁有天時的情況下,爭取擁有地利。
劉勁鬆雖然很謹慎,但顯然不是一個耐性很好的拳手,否則也不會一暴烈如火且大開大合殺力十足的泰拳為主要進攻的拳法,喉嚨中發出一陣陣低沉的猶如野獸嘶鳴的聲音,醞釀著即將發動的攻勢,還試圖在這寂靜的對峙中尋找到屬於自己的進攻節奏。
大戰一觸即發,熊淼突然一舉手,喝道:“等一下!”
原本蓄勢待發的劉勁鬆被熊淼這麼一喝,頓時傻眼了,怒道:“幹嘛?”
“我說你還是投降吧,幾秒內就被我幹掉了,我怕這一戰之後你就對搏擊失去了興趣,退出黑拳界,那我豈非是罪人?所以,你確定你真的要和我過招嗎?”熊淼一本正經的告誡道。
劉勁鬆頓時有些無語,都快開戰了,熊淼竟然勸降?
“確定,要和你過招,而且還要殺得你屁股尿流。”劉勁鬆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