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金花終於開始了,第一手牌熊淼的習慣就是看都不看,直接蓋了,一手都不玩,如果是賭場高手在的話,絕對會留個心眼,因為這種很少見的習慣一般都是高手固有的模式,在尋找贏錢的節奏,對手不是普通賭客,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馬虎不得。
隻是熊淼麵前的四位對手簡直就是四頭肥羊,哪裏知道什麼賭博還有節奏感,雖然個個自詡老謀深算,卻完全不知道對麵的這個年輕人在打明牌,他們手中是什麼牌都一清二楚。
“不會吧,第一手牌就丟了,也許我們最大啊。”一旁的王巍按捺不住,伸手就去看熊淼不要的這一手牌。
結果翻上來一看,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一對老K,不算小牌了,牛奮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熊淼啊,你是不是第一次玩紮金花啊,起碼也要跟幾輪啊!”
“年輕人,很有個性嘛,你這個玩法,不看牌直接丟了,是來送錢的嗎?”劉向前瞄了熊淼一眼,嘿嘿笑道。
“誰姓送還不知道,不過我看閣下你印堂發黑,隻怕今晚會走黴運啊。”熊淼調侃道。
結果第一輪結束,赫然是一對十笑到了最後,贏了大概幾萬,雲坤這位煤老板則一臉諷刺看著熊淼,然後說道:“哎呀,真可惜,你如果沒蓋牌跑路,這幾萬就是你的了,看來你這年輕人技術不是一般的爛啊,小心輸得光屁股回去啊。”
熊淼笑了笑,沒答話,因為這一輪,他不過是輸了底盒子一千大元,而且讓對手輕視,這才是最重要的,到時候一驚一乍,便能收到奇效。
第二輪開始,輪到雲坤的上手也就是熊淼切牌。
熊淼看似隨意的一切,卻猶如黃金分割那般精準無誤,將這接下來的十五張牌中蘊藏了無限的殺機,對手四個,這一輪就打算先幹掉一個。
牌發好,王巍就準備去看牌,被熊淼阻止了,隻能撇嘴坐好,看看其他上家下家的動靜了。
一旁的牛總也是心情忐忑,心想和這熊淼不算很熟,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和他綁在了一條戰船上進行豪賭,贏了自然皆大歡喜,但是如果輸了呢?這小子有那麼多錢輸嗎?如果沒有,豈非讓我牛奮來墊付,那豈非我一個人輸雙份,還不讓我玩,隻能在一旁看熱鬧,打醬油,這太不公平了吧。
想到這,牛總決定輸上個幾十萬就撤退,已經是上限了,對得起熊淼這家夥了。
四個對手依次悶了一輪,到熊淼了,所有人都帶著戲謔的眼神瞄了過來,估計熊淼十之八九又要蓋牌不玩。
悶一千大元,如果看牌就要跟兩千大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悶牌的人風險很大,因為你沒有看牌,不但要和別人的牌賭,還要和自己的牌賭,看能不能賭到一手好牌,用看似不穩定的因素來索取雙倍的報酬,完成一次暴利的掠奪。
熊淼哈哈一笑,對著一旁的王巍說道:“不看牌,悶一萬!”
一旁的王巍覺得一陣熱血沸騰,將一塊一萬的籌碼拋了出去,感覺這一刹那自己也是富豪,揮金如土。
“賭這麼大?熊淼,他們可都是有錢的主啊,比我們兩個加起來還有錢。”牛奮在熊淼耳邊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牛總,他們比你有錢是肯定的,不過比我有錢嘛,這就基本不可能了。”熊淼回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讓包廂內所有的人都能聽見。
除了那位平日高高在上的銀行行長武庸依舊不露聲色之外,其他三人都一臉惱火之色,而那位負責洗牌發牌的女荷官則有些詫異的看了熊淼一眼,顯然沒看出這個年輕人竟然敢這般叫板這幾位大人物,難道真的是富二代中的富二代?
雲坤是煤老板,區區一萬自然不放在眼裏,也隨手丟了一萬的籌碼,然後哼道:“老子跟你一起悶,看誰悶得過誰!”
“悶一萬,小子,很是財大氣粗啊。”劉向前雙眼眯成了一條縫,很想忍不住看牌,但又覺得很丟臉,被熊淼給嚇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