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候,在一個無人經過的小胡同中,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正安靜的矗立在胡同的盡頭位置,安靜的就好像是一個黑色的木樁。
這個女子,正是白天中與朱秀文在茶樓中密謀的那個人。
片刻之後,一個矮胖的男子身影出現在胡同的附近,看似無意的左右張望了一下之後,隨即一個閃身快速的鑽進了胡同之中。
裏麵很黑,矮胖男子似乎膽子很小,根本就不敢往裏麵走去,站在胡同口裏麵一點點的位置使勁瞪大了眼睛往裏麵看了看,卻是什麼都沒有看清楚。
最後那個男子不得已,隻好壓低了聲音小心的衝著裏麵呼喊了一聲,“你來了嗎?”
聽聲音,那個男人正是朱秀文。
隨即,裏麵響起了一個比較嚴肅的女聲來,聲音還很年輕,似是妙齡女子一般,那個聲音也正是白天與朱秀文在茶樓裏麵說話的那個女子。
“你走進來再說話!”
朱秀文雖然不敢,但是他更是不敢違背那個女人所說的話,隻好小心翼翼的摸著牆壁往裏麵走進去。
一直走到了盡頭處,朱秀文更是一點光亮都看不清楚了,隻是再一次的小聲問道:“你在哪裏呢?”
淩厲的女聲直接在朱秀文的耳邊響了起來,“我就在你的身邊。”
這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直接把朱秀文嚇的大叫了一聲。
這一聲大叫,又是換來了女聲的一頓斥責,“你大呼小叫什麼,難道就不怕被別人聽到嗎!”
朱秀文趕緊點頭稱是,一個勁的賠禮道歉。
道歉之後,朱秀文也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大人把小的叫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甘草不見了!”女生突然說道。
“什麼,她不是一直跟著大人您嗎,您自己的侍女怎麼會不見了呢。”朱秀文小心翼翼的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他的眼神中也是帶著明顯的嘲笑意味。
甘草那個丫鬟,明明身份卑微,卻整天張牙舞爪的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裏,按說在平時的時候,朱秀文怎麼也是一個知縣大人吧,那個丫鬟居然在見到自己以後連個招呼都不打,囂張至極。
不過聽他這話的意思,甘草是女子的婢女,而那名女子,豈不就是念心嗎。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夜中熠熠生輝,卻是與念心有著極為相似。
暗自握緊拳頭,念心咬牙切齒的說道:“她一定是出事了,你馬上派人把她給我找出來,而且絕對不能驚動寧宣他們。”
朱秀文乖乖的點點頭,但是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來,“大人,恕小的放肆,您不覺得如果把這件事情和九王爺他們說了,會更有利嗎,畢竟現在您的身份也能在九王爺的麵前說上一兩句話。”
可是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就被念心厲聲拒絕了,“你知道什麼,我當然會和他說,但是我更懷疑,甘草就是被寧宣派人抓走的。”
朱秀文無言,對於那個九王爺,他也看不出那個王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隻是讓人看不清,摸不透。
至於到底是高深莫測,還是虛有其表,那就不為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