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句話,卻直接換來了蘇梓的白眼。
青鳶樓,以前蘇梓從來沒有聽說過,馬車遠遠地就停了下來,蘇梓從窗口處往外麵敲去。
此時還沒有到中午,集市上尚且算是熱鬧,可是對於此類場所而言,正是人跡消沉的時候,偌大的門麵,沒有一個人。
此樓為三層樓閣,雕花飛廊,鏤空窗戶,一朵朵大紅色的剪紙貼在窗戶上,看起來倒是格外的喜慶。
從蘇梓所在的方向看過去,整個一層足足有七八間房子那麼大,但也僅僅隻是一麵而已,朱紅色的門窗,上麵各式各樣的窗欞倒是花樣繁多,讓人眼花繚亂。
從左往右,有一排的大紅燈籠掛在上麵,正隨著清風輕輕搖擺著。
青鳶樓兩麵臨街,卻被分成了三麵,呈菱狀。
在二樓三樓的欄杆上,都被綁上了粉色和紫色的輕紗,組成一團花簇,朝氣蓬勃,倒是把青鳶樓的承托的格外顯眼。
畢竟是高層建築,再加上這些顯眼的顏色,恐怕剛剛進入京城的城門,就會被青鳶樓所吸引了目光吧。
已經下車的寧宣回過頭,看了一下蘇梓,說道:“快點下車啊,不是你說要來喝花酒的嗎?”
此時的蘇梓,卻有些畏懼起來,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說道:“我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她們不都是晚上營業的嗎,現在恐怕還在睡覺吧?”
此話一出,倒是讓寧宣和李墨白都愣了一下,兩個人相視一眼,隨即寧宣便抬起手指著蘇梓,說道:“哦~~原來是你想喝那種花酒啊!——”
他的音調很怪,讓蘇梓聽著不舒服,“怎麼了,這花酒還有什麼區別嗎?”
所謂的喝花酒,不就是讓姑娘們陪著嗎,不過蘇梓想,寧宣肯定是要摟著姑娘們的腰,讓她們坐在他的大腿上那種。
但是,看來她的見聞,還是太少了。
李墨白倒是給蘇梓好好的上了一回‘喝花酒’的課。
喝花酒,有兩種,一種是美女在懷,推杯換盞,你退我進,時不時的還來點親密舉動的那種,或者說,就是蘇梓所想的那種。
另一種,就僅僅隻是看,而不近距離接觸的,比如:僅限女子的,跳舞,奏樂,彈琴等等各類才藝的展示,而他們,也隻有‘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份兒。
李墨白麵露難色,輕聲問道:“蘇梓,你想要的是哪一種?”
其實他這個問題已經有些多餘了,剛才蘇梓的那一問也說明了她的來曆,她是真正來玩的,要不然換上這一身男裝幹什麼。
可是被李墨白的這一頓解釋,她又怎麼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想吃美女‘豆腐’呢。
“你們平時都是喝哪一種呢?”蘇梓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墨白一愣,不知該如何回答,自己每次來還不都是被寧宣拉來的嗎,而且,每一次都是喝第一種花酒的。
寧宣嬉皮笑臉的湊上前來,對著蘇梓說道:“我們?我們當然是選擇宿醉在這裏的那種啦,哈哈……”
“九王爺!”李墨白有些不悅的瞪了寧宣一眼,再怎麼說蘇梓都是女子,也要顧及一下她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