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笑了一下,說道:“難道我的手指看起來就那麼慘嗎,你的表情好像是在告訴我,我的手指一輩子都會好不起來了……”
“怎麼可能!”一聽這話,寧宣就急了,瞪著雙眼,很是生氣的說道:“我不許你說這樣的喪氣話,那個老者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他的醫術比宮中的太醫還要好上許多呢。”
蘇梓又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當寧宣很是小心的給蘇梓包紮好手指以後,又是叮囑了一番,說道:“記住,不要提重物,不要沾涼水,一定要小心。”
蘇梓連連點頭。
看著她這樣敷衍自己,寧宣又是不高興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拿出一個端正的態度來對待我的問題,我是很認真的對你說話呢。”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會突然對我的態度轉變的這麼大嗎?”蘇梓的表情也是很認真,雙眼緊盯著寧宣的眼睛,把他的心思全都看在眼中。
寧宣一愣,似乎不明白蘇梓話中的意思,“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
蘇梓笑著,把自己的問題又說了一遍,隻是她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
寧宣的笑容有些勉強,問道:“我態度的轉變,你以為是什麼原因,我以為,你已經明白我的心思了,蘇梓。”
最後的那兩個字,好像是沉重的包袱一樣,壓在蘇梓的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寧宣……”蘇梓微笑著說道:“這樣的問題我隻會問一遍,以後再也不會問了……”
寧宣也是認真的說道:“我也不希望你再懷疑我,蘇梓,我是很用心的跟你說話。”
蘇梓微笑著看著寧宣的眼睛,隻是她的目光,卻沒有任何的溫度。
這一次的談話,終究是沒有結果。
皇上東郊狩獵的日期日漸接近,寧宣負責安全事宜,這幾天都沒有在朝陽宮中出現,蘇梓卻也是安靜了幾分。
踏青還時不時的出現,名義上說是陪著蘇梓解悶,但是蘇梓知道,他隻不過是想從自己這裏套取更多的有用的信息,不過現在蘇梓也是沒有什麼可教踏青了,這樣的事情,隻能自己用心體會才行。
李府,別院,李墨白和寧宣。
兩個人坐在院落中,那些巡視的家丁們全都被驅散到了遠遠的地方。
冷漠著一張臉,一種異樣的氣氛在他們之間流轉,而且,可以看出,他們兩個人的心情都是不好。
半晌,李,墨白突然猛的站起身來,說道:“不行,我說了不許你這樣做!我不同意!”
寧宣也是不甘示弱,他雙眼一瞪,聲音不比李墨白小上幾分,說道:“為什麼不行,我可以保證,一定會保護好她的安全,怎麼就不行了!”
“你難道就不怕出現什麼意外嗎,而且,她現在已經受傷了,你這就等於利用她,寧宣,你想過後果嗎!”李墨白似乎是氣急了,完全都沒有顧及寧宣的身份,大聲的指責他。
寧宣的臉上一陣難堪,深深的喘息幾次之後,才語重心長的說道:“我承認,我這樣做是有點利用她的意思,但是如果以後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或許也會感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