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一定要堅持住!
半天,那個男人終於輕哼了一聲,說道:“女人,你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嗎?”
蘇梓一愣,他怎麼會識破自己的身份?!
順著那個男人的目光看過去,蘇梓剛剛因為掙紮左邊的鎖骨已經露了出來,白皙的皮膚還有優雅的鎖骨就那樣暴露在那個男人的麵前,也因此成為她真實身份的背叛者。
還沒有容得蘇梓辯解兩句,那個男人手中的銀光再一次閃過,蘇梓的滿頭青絲瞬間散落下來,直接落到了她的胸前。
“一個小丫頭而已。”男人語氣中的輕蔑,還有嘴角的嘲笑,深深的刺痛了蘇梓的心。
沒有停留,那個男人驅馬轉身,隨著馬鞭的揚起,快速的向前麵駛去,消失在了蘇梓的視線當中,與藍天白雪融為一體,最後隻留下了一個黑點而已。
蘇梓目光怔怔地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暗自狠狠的握緊了拳頭,這是她第一次嚐到了屈辱的感覺。
那個男人的表情很明顯就是對蘇梓的鄙視,他那種眼神是在提醒蘇梓,她沒有資格,沒有身份,什麼都不是。
但是,他們同樣的都是人,這個人有什麼可驕傲的,他的一切,難道就是靠他自己用雙手拚搏回來的嗎。
當蘇梓找到林大夫和付玉真的時候,心情還沒有恢複過來,隻是推說自己累了,催促他們趕緊回去。
付玉真采集了不少,心情很好,連蹦帶跳的和小黑一起打鬧著,半路上摔了幾腳,也是哈哈大笑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跑。
回到軍營,朱成武不見蹤影,蘇梓打水清洗火毒草,付玉真燒水,熬煮火毒草然後分發給軍中將士,這樣也算是驅寒的一種方式。
可是大雪封山,南關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他們不得而知,事先寧宣曾經得到消息說南齊來犯,現在狀況怎麼樣了,偷襲的是何人,現在擊退了沒有,朱成武心中也是著急不安。
正在這個時候,本來蔚藍的天空中,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個黑點,伴隨著醫生鷹啼,傲視長空。
朱成武聽到叫聲趕緊衝出了帳篷,有些欣喜的看著那隻雄鷹,隨即把手伸進了口中,一聲清脆的口哨聲吹了出來。
雄鷹快速的俯身衝了下來,目標正是朱成武。
剛剛那個黑馬男人此時正站在一棵樹下,天空中那隻雄鷹的影子也落入到他的眼眸之中,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最終卻沒有動手。
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名渾身包裹在黑色鬥篷中的男子,胯下騎著黑馬,簡直融為一色。
其中一人說道:“主上,那是東武的信鷹,屬下將它射下來吧!——”
這明明就是他們在傳遞消息,如果不動手,誰知道他們會得知一些什麼消息。
男人輕蔑的勾起了唇角,說道:“想要傳信就讓他們傳信去吧,我們看著熱鬧就行。”
隨即男人驅馬轉身,又一次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那隻雄鷹直接落到了朱成武的胳膊上,在它的爪子上麵,還掛著一個竹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