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啟一臉的不悅,付玉真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雙手抱胸站在他的身後冷聲說道:“說了半天,你是在埋怨我沒有把將軍要出去打仗的事情告訴你了?”
“你早就知道?”聽到付玉真這樣說,寧啟回過頭來怒瞪著雙眼反問道。
付玉真點點頭,無所謂的說道:“是啊,南齊的軍隊是今天淩晨來的,就是將軍他們離開之後我才來找的你。”
“你!!”寧啟氣的直瞪眼,本來還想要對付玉真發火,可是如果不是他照顧自己,自己恐怕現在還沒有下床的力氣。
“我什麼,我這樣做不對嗎,你這個病怏怏的樣子一上城門樓,難道就不怕南齊笑話我們嗎,你這樣子一出現,就是給白綾將軍丟臉!”付玉真白了寧啟一眼說道。
“你……”本來還沒有打算說什麼的寧啟一聽到付玉真這樣說自己,頓時渾身就充滿了怒火,胸口劇烈的起伏不定,最後他大步往裏麵走去,從付玉真的身邊經過的時候,也沒有說一句話。
付玉真心中不平,自己幫了他,現在居然還要被他埋怨,簡直是以怨報德。
他緊隨著寧啟的身影往裏麵走去,說道:“我怎麼了我,你不就是錯過了一場沒有打起來的仗嗎,這次不行還有下次,有什麼可遺憾的?!”
寧啟陰冷著一張臉,還是不說話,甚至還故意背對著付玉真,不管他在那裏,反正就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那張臉。
付玉真也是看出了他的反感,心中一怒,冷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我一心為了幫你,你居然還嫌棄我,好,你嫌棄我,那我走!”
付玉真大步往外麵走去,來到門口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回頭說道:“寧啟,不管你有多麼想要上陣殺敵,但是你也要明白,沒有一個人想要看到流血死人的,他們都是有親人的人。”
看到寧啟還是不搭理自己,付玉真扭頭便往外麵大步走去。
回到帳篷中,裏麵冷冰冰的,一點光亮都沒有,付玉真也沒有點亮油燈,直接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起來。
此時,蘇梓還躲在一個大樹的後麵,小心的往外麵張望著。
這個朱成武,看到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蘇梓被他拉過來以後,還沒有說話,那些士兵便蜂擁而至一個個的說要給他敬酒,朱成武來者不拒,鬆開了蘇梓,這個時候他才趁機趕緊躲了起來。
等了一會兒,並沒有看到朱成武的身影,蘇梓的心裏也鬆了一口氣,趕緊邁著小步子往外麵跑。
誰知,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小石子,直接把他硌了一下子。
“哎呀。”蘇梓痛的呼喊了一聲。
他現在是在一個帳篷的外麵,聲音立馬驚動了帳篷中的人,帳篷上一個黑色的巨大人影來到了蘇梓的跟前。
“誰在外麵?”那個人就站在帳篷中,並沒有走出來。
蘇梓的身形一頓,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這是白綾將軍的帳篷,就算是他想要逃跑,估計也是不可能吧。
寧宣並沒有喝酒,他對戰事還有點不放心,而且今天南齊的退兵有點太可疑了,他擔心南齊的人很有可能會在半夜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