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低著頭小聲說道:“我隻是奇怪而已,敵軍簡直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們這樣任人欺負豈不是太沒有膽量了嗎……”
這一次蘇梓還沒有說完,朱成武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哎呀,蘇大夫我說的膽量還真是不小啊,居然在軍營裏說這樣的話,好了好了,這裏麵的事情你就別好奇的打聽了,想知道啊,就去問將軍,反正我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先走了……”
幾乎是逃跑一般,朱成武在蘇梓的耳邊說了這一番話之後,就趕緊起身走了。
蘇梓對著朱成武的背影做鬼臉,自己如果和白綾將軍的關係那麼好,想問什麼就問什麼的話,他怎麼還會在這裏神神秘秘的問他呢。
難道,這個白綾將軍還有些自己的計劃不成?
下午的時候,蘇梓抽空去了一下那個破屋中,裏麵已經沒有那個乞丐的身影了,地上的食物也沒有動,蘇梓忍不住好奇,那個人受了那麼重的傷,他能去哪裏呢。
盡管心中疑惑,蘇梓也沒有多加猜疑,那個人的性格那麼怪,不會接受自己的幫助,也是情有可原。
蘇梓把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起身離開了那裏。
就在他轉身以後,一雙躲在房梁之上的眼睛卻在暗處緊盯著他。
安靜了幾天之後,軍營中突然傳出了一個消息,南齊居然轉戰別的城門,卻不敢再在南齊出現了。
看來,是怕了白綾將軍了吧,蘇梓在心中腹誹。
軍營之中也是一片歡呼聲,蘇梓看著他們笑成一片,臉上也終於忍不住浮現了笑意。
寧啟站在寧宣的身後,看著軍營之中那些人歡笑一片,笑著對寧宣說道:“將軍,你看,南齊果然就是一個膽小鬼,他們一看打不過,就隻有抱頭鼠竄的選擇。”
寧宣沉默著,並沒有說話。
南關城中,也是一片歡呼聲,舉城同慶。
帳篷中的傷員也是恢複了不少,蘇梓一直勞累的心也總算是得到了休息。
中午時候,蘇梓正躺在椅子上假寐,付玉真突然湊到了他的麵前,小聲的喊了一句,“先生……”
蘇梓趕緊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了?”
付玉真一臉緊張的樣子,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很奇怪的表情。
似乎是在心中糾結了很久,付玉真終於說出了口,“先生,我們已經來到這裏快一個月的時間了,難道,你就不想洗澡嗎……”
一句話就說中了蘇梓的心事,不想才怪!
這裏本來就是軍營,平時洗澡都是去軍營一邊的小河中,可是蘇梓和付玉真身份特殊,他們怎麼可能和一大群男人們泡河水呢。
可是,一天中,也隻有中午的陽光毒辣,河水是溫暖的,其他時候都可以凍死人,他們怎麼能承受的住。
幾天的時間了,付玉真就想要洗澡了,可是礙於身份,他也一直忍著,就在前兩天,那些士兵才剛剛洗過澡,想必這兩天應該不會再去了,付玉真也才是想到叫上蘇梓陪著自己。
“去小河邊?”蘇梓問道。
如果去小河邊,很容易被巡邏的士兵發現的,那他們豈不是就暴露身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