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書房,寧啟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而且姿勢非常的隨意,完全沒有平日的端莊穩重。
寧宣關上門以後,一看到寧啟的樣子,臉上立馬板了起來,“你給我起來!”
有些陰暗的書房中,寧啟被嚇的直接從椅子上彈跳起來,麵露疑惑的看著寧宣,“怎麼了,我隻不過是走的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而已。”
“休息,好啊,今天我就讓你好好休息一次,你居然還是我帶出來的兵,你自己想想,自從你回來之後,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簡直把我的臉都丟光了……”
“哎呀,你居然敢打我?!”書房中傳來了寧啟的一聲暴喝!
“打你又怎樣,打你也是因為你不爭氣!”寧宣的聲音也是不甘示弱。
書房中,時不時的傳來了寧宣的嗬斥還有寧啟有些委屈的叫喊聲,引得從附近走過的下人們紛紛側目,卻是誰也不敢往前靠近一步。
一個時辰過後,整個書房中徹底的安靜下來,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書房內,也早已經空無一人,寧宣和寧啟都不見了。
在一排書架的旁邊,有一個隱藏的密道,寧宣打開密道,和寧啟一起走了進去,兩個人進去之後,書架隨即恢複原位,密道消失不見。
在密道中,寧宣的手中拿著一根蠟燭,而寧啟邊走邊身後往自己的後麵摸去,有些委屈的看了寧宣一眼,“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打的我現在都還痛著呢。”
說話間,寧啟的聲音都已經喊啞了,看來他出的力氣也是不小。
寧宣更是不以為然,“最近就屬你在宮中過的好了,為了提醒你別太逍遙,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麵對寧宣冠冕堂皇的理由,寧啟隻是默默的翻了一下白眼,卻也沒有多為此事說些什麼。
“我們是要去哪裏?”兩人來到了密道出口之後,寧啟身形站的筆直,看向了寧宣。
寧宣歎了一口氣,“去找李墨白。”
“又是那個書呆子。”寧啟不滿的嘟囔了一聲。
誰知,當寧宣和寧啟從李府的後院牆上跳進來之後,剛剛來到李墨白所在的院子中,就看到李大人還有他的夫人一起走了出來,兩個人趕緊躲了起來。
看李夫人的樣子,還很是難過似的,手中的帕子一個勁的抹著眼淚,而李大人也是陰沉著一張臉,難道是李墨白出了什麼事情嗎。
等到沒有了動靜,寧宣和寧啟也趕緊走進了李墨白的屋子裏,一進去迎麵而來的就是一股濃重的藥香味,而李墨白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看起來情形很不容樂觀。
“墨白,你這是怎麼了?”寧宣趕緊走過來,坐在了床邊輕聲呼喚起來。
聞聲,李墨白緩緩的睜開眼睛,努力的扯了一下嘴角。
十五天前,寧宣因為身在宮中行動不便,便讓李墨白幫他去做件事情,沒想到事情辦成了,李墨白居然是讓別人來給自己報的信,一開始的時候寧宣心中還有點奇怪,那麼重要的事情李墨白怎麼可能會讓別人捎信呢。
可是一連幾天的時間,李墨白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就算是他暗中去找李墨白也沒有辦法見到他,寧宣這才懷疑李墨白是出了事情,帶著寧啟走密道來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