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付玉真就是在這一處農院裏麵養傷的。
王公公剛剛被抬到了房間中去,隨即又一輛馬車停在了大門口,從馬車上走下來的,居然是陳平年。
兩個人本來就是生死兄弟,現在僅僅隻是一天的時間,一個死一個慘,當陳平年聽說了王公公死了的時候,甚至連路都已經走不動了。
“全勝,全勝,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你走了,我怎麼辦,皇後的仇怎麼辦啊!——”
陳平年坐在王公公的床頭,拉著他的手不管不顧的哭著,這還是寧宣出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陳平年這樣難過。
但是蘇梓此時已經沒有耐心了,剛才她已經把事情的原委跟閑雲老人說了一下,閑雲老人建議,馬上開始。
陳平年還處於悲痛之中,就被寧宣的侍衛連拉帶拽的拖了出去,隨即,房間中的所有人全都被趕了出去,就連寧宣也在其中。
房間中,誰也不知道閑雲老人和蘇梓到底在做些什麼,隻是房間中被點滿了蠟燭,整整燃燒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時候,寧宣終於沒有耐心等下去了,隨即,便命人將房門打開了。
本來他們還以為房門是被上鎖的,沒想到輕輕一推,房門就被推開了。
房間中,桌子上滿滿的都是血,王公公臉色慘白的躺在上麵,而蘇梓則是坐在地上,胳膊搭在床邊,腦袋枕在上麵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閑雲老人的雙手之上全都是黑色的紅色的血,此時也是爬在椅子上麵閉著眼睛。
將房間中的一切看了一下之後,寧宣便回頭小聲命令道:“所有人全都退出去,誰也不要發出一點動靜。”
而後寧宣將蘇梓抱到了床上,剛剛給她蓋上被子,蘇梓卻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目光疑惑的看著寧宣,似乎是沒有想明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噓,沒事,你太累了,睡覺吧,我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的。”寧宣的輕聲呢喃好像帶著一絲魔力一般,寧宣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梓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陷入到沉睡當中。
一直等到了晚上時候,閑雲老人和蘇梓才雙雙醒來,蘇梓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身邊的寧宣,此時正眉眼帶笑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在這裏?”蘇梓直接想要坐起來,卻被寧宣一下子壓住了。
“噓,不要動,你知道你睡著的樣子有多麼好看嗎,簡直就是一副絕美畫卷。”寧宣眼神癡迷的看著蘇梓,嘴角勾起的微笑恰當好處,饒是蘇梓已經對此免疫,卻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去,蘇梓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你別這樣看著我……”
寧宣卻是不依,伸出手來將蘇梓的臉搬過來,讓她直視著自己,一看到蘇梓臉上的羞澀,寧宣嘴角的笑意更是明顯了。
“蘇梓,你知道現在的你有多麼的讓我心動嗎?”寧宣的聲音有一絲沙啞,卻著實讓人聽的心動。
再一次坐起身子來,蘇梓也是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卻是疑惑的問道:“寧宣,你知道你這樣的話,在女子聽來,是絕對的輕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