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好像是一個魔咒一般的在沁兒的耳邊響起,那個聲音讓他討厭,甚至讓她的心都變的越來越冷漠了。
“好的,我帶你離開。”沁兒冷笑著將長劍刺進了那個男人的身體中。
一道鮮血流出,男人不敢置信的鬆開了沁兒,雙眼怒睜寫滿了驚訝,“為,為什麼?”
沁兒笑了起來,“因為,他提出的條件,就是讓你死。”
男人的身子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鮮血在他的身下綻放,一大片血跡暈染開來,沾濕了沁兒的鞋子。
隨意的將鞋子上的鮮血在雪地中蹭了蹭,沁兒將那把長劍在男人的身上擦幹淨,然後快步的往外麵跑去。
時間已經不多了,她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見到那個少年,她要告訴他,自己願意一輩子都跟隨在他的身邊,做他最忠實的奴仆。
後來,也是墨夜告訴她,那個官兵之所以會出現在沁兒的房間中,也是被他父親說出來的,因為那個官兵一直在拿著鞭子抽打他,他忍受不住了,才把沁兒的所在說了出來。
沁兒的臉上隻是冷笑,並沒有往心裏去,她沒有必要生一個死人的氣,相反的,那個死人應該永遠的死不瞑目了,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殺死,那也算是他死得其所。
接下來,沁兒還以為自己可以守在少年的身邊成為一名服侍他的丫鬟,卻是被帶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展開了沒有盡頭的訓練生涯。
其中的生活,非常的刻苦,甚至比在哢木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沁兒卻覺得那是一種幸福的時光,因為隻要她能堅持下去,終究會有熬出頭的那一天,那樣的話,她也就有機會和墨夜再一次相遇了。
十五歲的那一年,沁兒終於再一次見到了墨夜,當她一項項任務都完美的完成的時候,墨夜也是親口說到,讓沁兒留在他的身邊。
一切幸福來的太突然,沁兒也是因此得到了滿足,當看到他身邊的那些女子的時候,沁兒是不屑的,甚至根本就沒有把她們當做威脅。
因為想要留在墨夜的身邊,就一定要有能力,單純的白癡們卻隻是一心想要得到墨夜的保護,對於他來說,隻能是一個累贅。
所以,當蘇梓出現的時候,沁兒也是抱有相同的想法,卻沒有想到,因此而換來了蘇梓的一頓懲罰,墨夜居然連說都沒有說一句,蘇梓,也就成為了她的目標。
如今,昆謹舊事重提,沁兒當然也想起了墨夜說的那句話,可是她就是不信了,難道僅僅因為一句話就要斷定自己的一生嗎,她不服,也不相信。
“哼,當初的話,隻不過是因為當初的身份,現在我已經不是那個小丫頭了,而城主都已經變成了大皇子,身份的改變,當初的那句話還能起到什麼作用。”
沁兒不相信,雖然她的心裏也是在質疑,墨夜從來都不會跟任何人開玩笑,更不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人,那麼,現在的他有沒有改變當初的想法呢。
看到沁兒還在執迷不悟,昆謹也不得不再一次勸誡她,“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可是看到城主對你的態度有任何的改變?如果你向夫人一樣的和城主說話,你能保證他會用一樣的態度來對待你嗎?”
難道沁兒還沒有看出來嗎,城主對於蘇梓,已經有一種過分的寵溺了,如果換做了其他人,像蘇梓一樣跟城主說話,昆謹可以保證,那個人絕對活不過明天,可是偏偏蘇梓就是一個例外,她所做的一切,都會在城主的默許當中。
而且,蘇梓在城主麵前,沒有任何的退縮,沒有任何的恭敬,甚至還會讓城主因為她的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而發怒,結果呢,蘇梓還是好好的活著。
試問,他們這些陪伴了城主十年的人,誰能有那個膽量,誰敢那麼放肆?
在他們的眼中,那種行為是放肆的,可是在蘇梓的眼中,那是最為平常的行為,對於他們來說,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現在,沁兒總該是明白,她和蘇梓之間的差別到底有多麼大了吧。
搖搖頭,沁兒把自己心中浮現的想法全部都從腦子裏麵甩了出去,瞪著眼睛看著昆謹,冷笑著說道:“夠了昆謹,我已經和你說了太多的廢話,我和城主之間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你管,你還是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