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剛才在下居然接了靈公子的一禮,這,這可是真是太失禮了,還要麻煩您……”
“掌櫃的你多想了,靈澈蘇本來就是一介草民,隻不過是和南公子有緣成為朋友而已,不必在靈澈蘇的麵前自稱在下,那會折煞靈澈蘇的。”靈澈蘇就站在南飛燕的背後,聽到掌櫃的話,直接站出來解圍了。
有靈澈蘇的話,掌櫃的心裏也是好受了一點,趕緊笑了起來,“那兩位公子先去坐著,在下這就催促廚房趕緊準備。”
“兩位公子裏麵請。”站在一邊的小二走上前來,帶著南飛燕和靈澈蘇來到了牡丹房中。
說來也是奇怪,兆豐酒樓本來就是一個喝酒的地方,在二樓設置的客房之上,卻是分為牡丹,梅花,水仙,薔薇,四個牌匾,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怎麼看,都是讓人感覺有點格格不入。
其實南飛燕也是好奇過,隻不過為什麼這樣弄,好像也是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想當初在兆豐酒樓開業的那一天就有人說過這四個客房,可掌櫃的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還真是讓人奇怪。
但是後來,就在兆豐酒樓開業五年之時,現在的掌櫃當時已經有二十五歲的年紀,突然之間把兆豐酒樓給關了,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年之後,隻不過他的身邊卻是帶著四個孩子。
四個孩子和兆豐酒樓的老板卻是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可是他們卻都稱呼老板為爹,這就讓人有點奇怪了。
四個孩子的年紀也不競相同,其中最大的大概要有**歲的年紀,最小的也是有五歲的,這樣看來,應該是老板在開兆豐酒樓之前就有了孩子。
對於自己的曾經,兆豐酒樓的老板也是在醉酒的時候大致說過,好像就是一直在隨父到處做生意,天南地北的到處跑。
可是後來,老板突然看開了,突然想要穩定下來了,說是看破紅塵了,這句話一說出來倒是換來了眾人的哄堂大笑。
老板也是不在乎,剩下的話也不願意多說,隻是轉身回房去睡覺了。
現在看來,兆豐酒樓的老板張的的確不錯,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美男子,誰能保證沒有幾個紅顏知己,隻不過到了最後誰也沒有能陪在老板的身邊而已。
現在人事物非,孩子卻還是要認祖歸宗,一下子冒出了四個孩子,老板自然也是不孤單了。
隻不過也是有些人可憐過老板,家大業大,最後身邊連一個女子都沒有,守著這四個孩子,孤孤單單的過完自己的一生,多少是有點淒涼的。
現在兆豐酒樓掌櫃的四個孩子都已經成家立業,而掌櫃的卻還是孤身一人,看的出來掌櫃的過的很好,唯一的女兒也是嫁給了如意郎君,多少還是很滿足的。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惟獨那三個兒子都不是省心的料,掌櫃的現在也是要有四十多歲了,可三個孩子誰也不說成家立業,整天不著家在外麵,掌櫃的唯一的寄望也隻能落在了自己的外孫身上了。
靈澈蘇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人群熙攘,聽著南飛燕在耳邊的絮絮叨叨,想來這也是一種享受,一種很多人祈求都求不來的生活。
至於為什麼會分成四個這個名字的客房,南飛燕念叨了半天卻還是沒有給靈澈蘇解釋清楚。
外麵傳來了敲門聲,隨即小二推門而入,菜香味撲鼻而來,靈澈蘇的肚子又是餓的咕咕叫起來。
話不多說,靈澈蘇反正是顧不得了,直接開始吃起來,一大口菜剛剛入口,掌櫃的就嗬嗬笑著走了進來。
“南公子,靈公子。”掌櫃的對著南飛燕和靈澈蘇點點頭,但靈澈蘇還是看得出來,掌櫃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緊張。
“掌櫃的,怎麼了?”南飛燕看著掌櫃的,直接問道。
掌櫃的沒有說話,隻不過是笑著看向了靈澈蘇,似乎還是在擔心著剛才的事情,看來南飛燕的話還是沒有能讓掌櫃的放心。
想不到這個掌櫃的這麼小心,靈澈蘇直接站起身來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你何必這樣在意,我可不是那種小心眼之人,你若是再這樣耿耿於懷,那我以後可沒辦法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