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焰族當時的聖女十分的聰明狡猾,帶領著藍焰族征服了整個世界,可就算是如此,她還是不滿足,以殺人為樂,整個國度比戰亂時更加危險。
為了結束藍焰族的恐怖統治,鳳凰族族中的老人開啟了一個禁忌詛咒,封印了藍焰族的聖女,而鳳凰族也收到了相應的代價,族人逐漸凋零,直到消亡。
“既然是玄遠師傅說的,那可信度應該會更高一些。”尤凝嵐解酒湯沒喝,就顧著聽謝景碩說了。
“這些畢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不知道經了多人的口,有些偏差倒也不無可能。”謝景碩伸手接過了她手中的解酒湯,喂她。
尤凝嵐腦子裏就縈繞著這兩個關於藍焰族和鳳凰族不同的說法,絲毫沒顧忌到自己正被九王爺一口一口喂著解酒湯的事情,“偏差有,這個難免,隻是這兩個說法中,藍焰族一個好一個壞,而鳳凰族也是一個好,一個壞,真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先喝了吧,我還有件事情要跟你說。”謝景碩看她跟念著繞口令似得,寵溺的看了她一眼,“不管過去的真相如何,現在多這麼多年了,也不該將仇恨延續到現在,殘害無辜的性命。”
“恩,你說的對。”尤凝嵐仰頭把解酒湯盡數倒進了嘴裏,擦了擦嘴角,“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吳文耀帶來的人抓了不少,審問的時候都出現了一些古怪的病症,我讓柏文去看了一下,他告訴我,這些人都中了腦蠱了。”謝景碩又想起了在地牢看到的那副詭異的畫麵,發作的犯人似是有個蟲子鑽進了皮層之中,爬來爬去一般,令人渾身打冷顫。
饒是謝景碩在戰場多年,見慣了血腥場麵也忍不住心裏發麻。
“腦蠱?”尤凝嵐緊蹙眉頭,“這蠱毒就在古書之中能翻到一二,怎麼可能……”
謝景碩淡淡道,“藍焰族存在了這麼多年,會用這種絕了蹤跡的蠱毒也不是不可能,柏文說了,這腦蠱能控人心魂,說起來跟攝魂術差不多,隻是腦蠱更歹毒,被種了蠱毒的人不聽施毒者的號令就會立刻死亡。”
“那你說,吳文耀跟我說的那段三百年消亡一次的畫麵會遺傳,會不會也跟這個腦蠱有關係啊?”尤凝嵐想了想道,“我總覺得這種事情的不太可能。”
聞言,謝景碩突然愣住了,冷冽的眸光深處亮了一下,隨即又很快就湮沒了,“嵐兒,你……”是否會夢見一些不屬於你的記憶?
屬於另外一人的記憶,隻要有了這個征兆,那就說明那個人正在逐漸的侵蝕著嵐兒的身體。
“恩?”尤凝嵐疑惑的歪了歪頭,看他,“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
“不,沒什麼。”謝景碩總覺得這種事情實在太荒誕了,要是說出來嵐兒也會以為他在胡言亂語吧,半年時間,隻要能在半年時間內把淵兒推上太子的位置,把莫家扳倒,他就可以陪著嵐兒去找玄遠了。
“小姐,萬掌櫃來了。”冬雪的聲音在外邊響起。
“讓他進來吧。”尤凝嵐心裏也暗暗較勁,既然謝景碩都不在乎,他們二人的關係也眾人也都早就知曉了,倒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再者說了,她都活了兩輩子了,有些想法到底跟那些深閨小姐不太一樣,應該大膽的時候就該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