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亦銘心中好似有一把焰火在燃燒一般,將她打橫抱起,動作絲毫不輕柔,疾步向二樓走去。到了房間之後,更是一把將她丟進柔軟的床上,她還沒來得及明白怎麼回事,他便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再度狠狠地吸允著她的唇。
或許是因為本能,還有些抵抗,可路亦銘卻因為她這欲拒還迎的姿態更加肆意了。屋子裏的燈光昏暗,身下的女人那襲如墨的頭發早已散開,尋常溫婉的眼眸更是變得迷離不已,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裏,好似一劑上好的催情藥。彌散在空中,進入兩人的身體。
恍惚之間,衛燕爾隻記得他那小麥色的胸膛離自己特別近,當他第一次觸碰到她的時候,渾身猶如觸電一般傳來酥軟的感覺。她輕撫著他的後背,感受到他的體溫,就算是他一滴滴滴下的汗水,她都覺得是甜的。
第二日早上衛燕爾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渾身酸痛,而她都來不及看向旁邊的那人,卻隻感覺到自己的頭皮一陣疼痛,繼而出現在她的眼前的,是路亦銘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他早就已經穿好了衣服,穿在他身上的西裝也是為他量身定做一般,凸顯了他高大的身材和結實的腰身。
“衛燕爾,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你不是什麼事情都喜歡告訴小叔麼?現在,你表麵上仍然是我路亦銘的妻子,可你實則隻是我的一條狗。知道了麼?若是你敢告訴小叔,我便立馬讓你父母死在牢房裏!你若是不信,大可試上一試!”
她看見他淩厲的眼神,不由得往後縮了縮,“阿銘,阿銘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我是哪裏做錯了嗎?”
她想現在就算是路亦銘叫她去跳樓,她都覺得是自己活該的。她愛這個男人這樣深,無論他是以何種手段對待的自己,她都會為他找借口來原諒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已經變成了習慣。
“你既然還想做我的妻子,那就做好你的本分!若是你敢有半分逾越,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眼前的這個惡魔,還是當年那隻對自己溫柔無比的男人嗎?她不懂,也不想去懂得。這似乎都已經偏離了自己所欲想的一切。她明明是想要逃離的,可是自己的指尖卻仍然停留著他昨晚的炙熱,他給的痛,給的甜,給的淚水,她都一並接受。
她沒有回答,隻是徑自勉強站起來,走進他,挽住他的脖頸,欲想要在他的嘴唇上印上一吻。卻又再次被他推開,她的頭撞在了床頭櫃上。一陣鈍痛傳來,可見到她受傷了,他仍然沒有動容。仍然是那冰冷的樣子,又看了看手表,說道,“你不要妄想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你隻是我的奴隸,僅此而已。”
說罷,便關門而去。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直到那輛黑色的賓利消失在轉角處,她仍然是舍不得挪開視線的。
不知道站了多久,或許隻是十來分鍾,她回過神這才發現,屋子裏的傭人都被換了。而那鐵藝大門的門外都站了好些個黑衣服的男人。這是囚禁嗎!她試著往門外走了走,果然被那些黑衣的男人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