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路亦銘將這些話憤怒的吼出來的時候,她就再一次的對他失望了。她已經不想再猜他的心思了,這樣太累了,活的根本不自在。況且,隻要路亦銘是路家的人,她遲早會牽扯到他。因為當年衛家的事情,還有薛家的事情。她遲早會跟他鬧翻的。
他已經沒有那個耐心再跟自己耗下去了吧。但凡是個人都會覺得疲乏無比。
這時候,衛燕爾隻是冷靜了一下,洗了洗鼻子,看著手上這大大小小的傷痕,於是便說道,“路亦銘,讓我們以成年人的方式看待問題好嗎,你需要理智。而我需要冷靜。我再也不想跟你吵架了,一次都不想,因為這也隻是折磨我而已。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我離開,第二是我生完孩子離開。這兩者沒有本質的區別。我總是會離開的。在你一次又一次地對我施加冷暴力的時候,你就該想到。”
看著她似乎透露著堅定的眼神的眸子,路亦銘愣了愣,是了,這女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下定決心了?如果有必要,他會再一次的囚禁她。無論那些人怎麼看待自己,他都會動用一切手段來將她給留下來。哦不對,應該說囚禁下來。
“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要走?憑什麼?你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你覺得你到底是有什麼好的?你的肚子裏是我的孩子,你不可能讓他們沒有父親!”路亦銘冷笑著,這女人當真是一直都是都深藏不露的,她那表情,她那好似渴求著一切欲望的表情,讓他感覺到自身的存在或許就是個錯誤。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仍然是會將她囚禁起來的人。用世界上最好的安保係統,用世界上最好的保鏢與特種兵。將她像個鳥獸一般看管起來。這是她的選擇,他沒有辦法。現在不說也隻是避免打草驚蛇了。
“誰說我的孩子沒有父親?我現在說實話,就算是相信勾炎也不會相信你。當初選擇幫助他隱藏身份當真也是正確的決定。不過,又有誰會想得到路家還有一個孩子?還是你的哥哥,跟你長的一模一樣呢。”衛燕爾知道她這一席話就是在激怒路亦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似乎是有些抓狂的樣子,她的心中更是無比的高興。
路亦銘最聽不得的就是在自己的女人的口中說出別的男人的好。這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更多的,是夾雜著悲傷的憤怒。是想要將勾炎碎屍萬段的衝動。“所以你是說要讓我的孩子認我最討厭的人做父親?衛燕爾,如果是這樣。我不會讓他們出生。我是說真的。你要是想要這樣下去,我就會直接的讓你生不如死。”
隻見他緩緩地踱步著,眼神之中更是閃著危險的光亮。他就是要讓這女人知道,要是將他給惹惱了,會是怎樣的下場。她就算不想顧及自身,但是對於孩子,她一定會顧及到的。因此威脅她肚子裏的孩子才是最好的選擇。
衛燕爾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似乎是真的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來一般。但是其實不然,她知道他做不到,然而就是害怕他突破了自己的極限最後都不知道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