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衛燕爾對於垃圾更是不屑一顧，在除了林總之外的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她直接走了出去，懶得再跟他廢話什麼。
小劉也將最近幾個公司遞過來的方案放在了她辦公室的桌上，見著她進來之後，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衛總，桌上是各公司遞上來的規劃書。”
衛燕爾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揉了揉太陽穴，眼神之中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她走到了窗前，順手從酒櫃裏為自己斟了一杯酒。說道，“你很想她吧？”
小劉沒有說話，衛燕爾回頭，便就看見她仍然頷首沉默。她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也很想她。”
穆初曉的離去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毫無征兆的意外，她對外的形象是精幹，雷厲風行。但衛燕爾知道她跟從前沒有太大的差別，可穆初曉現在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隻能說絕望太多，心中承受不住。
這一段日子可謂是慎鈺楓最難熬的日子。衛燕爾和路亦銘出席某活動都看見他一群保鏢圍著，當真累得慌。現在他不接受采訪，路亦銘和衛燕爾這邊也不接受采訪，可苦了那些記者了，竟還一個個地要跟藍可可和穆初曉所接觸過的人去采訪。
不過這樣也有意外的收獲，比如某記者就挖出了慎鈺楓跟藍可可之間的尷尬的關係。比如說給藍可可的手機裝竊聽器之類的，在網上被網友罵成了變態。還有不少人開始揣測藍可可的死跟他有關係，這一場罵戰可謂是精彩無比。
“我覺得慎鈺楓肯定沉不住氣。”衛燕爾在為孩子選學校的時候，發出了這樣的評論。現在衛燕爾正在路亦銘的辦公室，正好公司裏沒有什麼事，就跑到路亦銘這裏來偷閑了。
但路亦銘連頭都沒抬一下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衛燕爾倒是不介意，手指在平板上滑動著，繼續說道，“昨天我帶著孩子去逛街的時候還見著他的保鏢跟狗仔隊動起手來了。他就坐在車裏冷眼看著這一切，好像鬼魅一樣。”
路亦銘仍然沒有說話，衛燕爾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繼續看學校。空氣裏的氣氛溫和而又舒適。她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說道，“你說慎鈺楓會不會跟我們求饒？”
“嗯。”路亦銘淡淡的應了一聲。
衛燕爾有些不滿意地縮在沙發上嘟噥著什麼，她此時此刻看見他的臉，看見他專心致誌工作的樣子，心中就覺得安心無比。她也一直都在想，若自己真的記不起從前的事情，那也很好。
“你說我們這個孩子是男是女？”衛燕爾有些期待，她今天心情很好。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很好。
這時候路亦銘抬起了頭，說道，“男女都好。”
他這回答，跟沒說有啥兩樣？衛燕爾撇嘴，將選好的學校放在了他的眼前過目。
路亦銘看了一眼，“再選。”
衛燕爾有些遭不住，眼神裏全是求饒的神色，她已經選到要瘋了。基本上都將整個S市的幼兒園給選完了。她從前收購的那個私立幼兒園又被查處了，園長不幹淨。這些人她也不敢亂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