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角度看,她現在這樣就像一隻傻乎乎的小狐狸。
“胳膊手術局部麻醉就行了,怎麼?你想我幹脆被截肢嗎?”楚逸凡壞心地道。
舒若菲連忙搖頭:“怎麼會呢?我就是手沒斷過,所以不知道是怎樣啊……”
舒若菲這副拚命解釋的樣子讓楚逸凡很想笑,她的話也糊裏糊塗很好笑,但他可不願在沒把她拐回家之前就讓她心裏太好過。
楚逸凡也不囉嗦,簡單地解釋道:“我不習慣在外麵治病。我已經叫了周醫生到家裏等著。今天是運氣好才沒遇到狗仔隊,不過剛才幫我做手術的那個護士好像一直在看我。再拖延下去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
“啊?你被人認出來啦?”舒若菲緊張道。
“我這臉比你有知名度多了。”楚逸凡笑笑,“不想上新聞頭版就快點過來幫我換衣服。”
“人怕出名豬怕壯,誰叫你那麼壯!”舒若菲低頭小小聲地吐槽,楚逸凡裝作沒聽到她念叨,大手抓住她拖到床邊。
“快點換!”他下達命令,舒若菲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踮起腳伸手去解楚逸凡的手術服係帶。
解開他兩邊肩頭的係帶之後,那件綠色滑滑的手術服竟然唰地落在了地上,舒若菲驚叫一聲,連忙用手捂住發燒的臉。
她沒有動過手術,當然也不知道手術服就是個掛在肩膀上防走光的綠口袋,她打開了袋口,這玩意就直接掉了下來。
舒若菲正麵麵對楚逸凡光溜溜的身子,急叫道:“你耍流氓,怎麼不穿衣服!”
“你看著我抱著衣服進來的,做手術哪裏有穿著衣服做的?衣服上有細菌,你有點常識好不好?”
“那你最起碼……”最起碼穿條內褲啊!他不要臉,她還要好不好?這世上哪裏有讓剛離婚的妻子大喇喇看自己裸體的家夥啊!
不,不對,眼前就有一個。
“楚逸凡!你自己穿!”舒若菲緊緊捂著眼,弱弱地叫喊。
完了,她要長針眼了。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亮的地方看他的身子,楚逸凡這人平日對著裝要求很高,隨時隨地都保持衣冠楚楚的樣子,他穿的襯衫要求是一個折痕都沒有。
所以不管是冬天夏天,她都不會看到楚逸凡露肉,最多就是他偶爾去打高爾夫露個胳膊罷了。
又因為他事務繁忙,經常忙碌到很晚才回來,那時她一般已經睡下了。
結果就連那段他們相處還好的日子,做那種羞羞的事情的時候也是光線昏暗,根本沒辦法看個真切。
楚逸凡被舒若菲這樣子激起了更多興致,看著她手掌捂不住的下巴已經紅得快要滴血,楚逸凡還是壓下了那種將她就地按倒的想法。
結婚四年的太太還這麼純情,看來他好像真的有點忽略了什麼,不過沒關係,他可以慢慢地教給她。
楚逸凡的黑眸變得暗沉,深處燃起危險的火苗。
他會把她捆在他身邊,隻是這次他會爭取不嚇到她,而是非常小心仔細地把他知道的都告訴她。
或許這樣,就能一點一點地讓她明白,他對她那種深深的渴求……
由司機老陳開著的車飛奔在馬路上。
坐在自己熟悉的車廂裏,舒若菲一直盯著外麵飛掠而過的綠樹,試圖忽略自己方才跟楚逸凡在病房裏做的那些事。
楚逸凡被她看光光之後,居然還繼續命令已經快羞死的她給他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