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歌詞的意思就是,啞巴加上啞巴等於楚逸凡。
楚逸凡是一個比啞巴還要啞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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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在舒若菲的準備中到來的,因為思思和念念已經考完試,不用去上學,所以,舒若菲很理所當然的要管家送兩隻小鬼去老宅陪杜雅棠和楚凱旋了。
他們剛剛在三亞回來,每天打電話招呼說想思思和念念了。
今天的舒若菲,不僅很認真的在衣帽間挑選了一套小香風的套裙和外套換上,甚至還破天荒的穿了一雙及踝靴,要知道她冬天很少穿高跟的。
不僅如此,一向不喜化妝的舒若菲,今天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往臉上噴點護膚水,就萬事OK了,而是認真的畫了一個十分精致的裸妝。
樓下,客廳,楚逸凡看到打扮的十分完美的優雅的舒若菲在樓上一步一步地走下來,眉頭不由得就皺了起來,至於嗎?去接機,有必要打扮成這樣子嗎?
楚逸凡很是應景的打翻了醋壇子。
舒若菲是誰,絕對堪比楚逸凡肚子裏的蛔蟲,感受到某人不善的目光,和那空氣中流動著的酸酸的味道,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一向都不會主動的舒若菲,今天卻是破天荒的直接走到了楚逸凡身邊的位子坐了下來,還十分坦然的伸出手挽住了楚逸凡的胳膊,笑道,“怎麼樣?”
這是董明月昨天教給她的良策,男人就好比是孩子,他可以寵你,疼你,愛你,卻也有撒嬌和賭氣的行為,這時候,就要女人去哄男人了。
話說回來,這男人哄女人,就好比男人追女人,難比登山。隻是,這女人哄男人,就好比女人追男人,簡單的就是撩開一層薄紗。
一個撒嬌,一個賣萌,一個媚眼,一個勾引……想到這裏的舒若菲差點沒嗆到口水,這勾引這一步,她還是每上升到那個層度。
不過,董明月說,其實,不用那麼費勁,隻要一個炙熱的法式熱吻,就絕對完成了。
舒若菲也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這完成了是什麼東東。
隻是,這可是早上,他們還要去接機,所以,還是撒嬌好了。
楚逸凡不答反問道:“很重要嗎?”
舒若菲一愣,隨後揚起的唇就落了下來,哀怨的目光看著楚逸凡,說道:“難道不重要嗎?你說句好看能怎麼樣?很難嗎?你瞧人家李總,和明月說話像抹了蜜一樣甜。”
楚逸凡微微怔住,原來不是因為要去接古洛風,所以才這麼打扮自己的嗎?僅僅是因為想要自己誇她?雖然,有些難以相信,但,他很開心。也很喜歡這樣撒嬌的舒若菲。
得知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的楚逸凡,很迅速的收起了自己打翻的醋壇子,放下報紙,伸手一攬,將噘嘴示意不滿的傲嬌小女人攬進了自己的懷裏,低頭便擒住了那撅起的唇。
接吻,不管是戀愛中,還是婚姻中,都絕對是完美的一部分。
直到懷中的女人氣喘籲籲的抓住自己衣襟,有些喘不上氣來的時候,楚逸凡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那被自己折磨的透著光澤的朱唇。
“吃點東西,我們就上機場,怎麼樣?”楚逸凡試探性的詢問。
“好看嗎?”舒若菲才不管他,自顧自的繼續問剛剛還沒有回答的問題。
“我以為你已經知道答案了。”楚逸凡笑著說道,目光還不忘落在那朱唇之上,將一杯牛奶倒好,放在了舒若菲的手邊,然後解釋道,“空腹喝茶不好,喝點牛奶吧!”
“你又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舒若菲嘟嘴,埋怨道。
再淡定再女王的女人,也會遇到一個男人,願意成為他身邊撒嬌的小女人。
何況,一開始的舒若菲本來也就是那麼想的,隻是時間的變遷,和誤會的接踵而來,讓她不敢相信,讓她一度以為,人能夠相信的隻有自己。
而現在,她願意重新相信,一絲不剩的相信眼前的男人。
不怕再一次的掉入深淵,也不怕再一次的重蹈覆轍。
“嗯……我不介意身體力行的告訴你一次。”楚逸凡十分謙謙公子的模樣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迫使舒若菲把牛奶都給噴了出來,舒若菲淡定的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
擦了擦唇,將紙巾放到一邊,白了一眼楚逸凡,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以前還沒發現原來你是行動派呢!”
明明是在損楚逸凡,隻是,楚逸凡卻破天荒的點頭道:“以後我會讓你天天發現我是行動派的。”
這個混賬!舒若菲聞言,那叫一個無語,卻還是瞪了一眼楚逸凡,哼,她就不相信了,她來大姨媽的時候,他難不成還準備浴血奮戰了!
楚逸凡像是知道舒若菲在想什麼,優哉遊哉的來了一句,“適當的時候,也要給你放放假,不然總賴在床上起不來,就不好了。”
這個適當的時候,當然就是大姨媽來訪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