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獸的確很帥,但我認為帥不能完全作為一個人的資本,相比這些表麵的東西,既然今天講的是金融工程學,那麼,叫獸對於‘理財’和‘斂財’,應該會有自己獨到的手段和見解吧?”
看似專業的問題,卻斂不住夏早早由內而外透出的咄咄逼人的氣勢。
當然,除了夏早早大概隻有秦熠明白她所謂的‘理財’和‘斂財’,另有所指。
“先到座位坐下。”秦熠的聲音低沉,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反而是當眾帶著若有似無的寵溺,讓夏早早的心莫名一緊。
秦熠側身,按下投影儀遙控筆,針對夏早早的問題做出了非常專業的講解。
投影落在他的肩膀上,白色的襯衫袖子被他隨意的卷起,簡潔矜貴,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就好像剛剛結束了一場豪華夜宴後,將禮服隨手扔掉的王子。
全場沉醉在他氣場,他的專業之中。
“誒,誰告訴你我一定要堅持來上課的。”夏早早拽了拽正聽得如癡如醉的黎曉,略帶有責怪的意思,她分明是被逼的好嗎?
再說,要是她早知道給她上課的是秦熠,打死她也不來。
“老天爺太不公平了,怎麼能把所有的優點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簡直是人間極品,啊喲喂,聽那聲音,我覺得我要懷孕了。”
“懷孕?你也不怕難產?”
“呸呸呸,能說句好聽的嗎?”
黎曉驚悚的看向夏早早,收起一臉陶醉的表情,開始假裝一本正經:
“你不會沒聽說吧?他是學校特別邀請來代課的,雖然一周隻上一節課,但是關係到我們的畢業,還有工作推薦,即使你在這方麵是個天才,但是印象分很重要啊。”
“誰要讓他有印象啊!?你不會真以為他為人師表吧?”
“你這是什麼表情?語氣不對啊,什麼情況?”捕捉到夏早早內容豐富的表情,黎曉的眼裏閃著八卦,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他難道就是你說的那個監護人?”
夏早早長長的歎了口氣。
“不會吧,這麼巧怎麼可能,你看他渾身上下的氣質,一看就像是從小養尊處優,非富即貴的主兒啊,哪裏像缺錢需要傍富婆的人...”
“黎小姐,你還太年輕,哪裏能體會人心險惡。”
“呸,誰年輕啊,你比我還小兩歲好不好...”明明還有一星期才成年,卻一副鬼靈精怪蔫兒壞的樣子,黎曉無語的說:
“會不會其實是秦教授在默默的照顧你?電影裏麵不是常有這種,男主角明明為女主角做了很多事,披荊斬麻,卻死都不肯說...”
“你有這腦洞,幹嘛不去學編劇。”
“反正我覺得比你那個楚揚強,還車震呢,要是我,就把秦叫獸搞定把他虐的連渣都不剩,光顏值,就把渣男甩幾條街。”
“論渣的程度,他們半斤八兩好嗎。”
“所以你打算把楚揚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我要是還對他念念不忘以淚洗臉,那就是賤,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滿大街都是好嗎。”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夏早早點頭,隨即陰惻惻的抬眸,正好對上秦熠的視線。
秦熠突然停下,目光與她的相撞,他完美的薄唇一勾,一本正經的問:“夏早早同學,你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是還有問題要問我嗎?”
淺藍色的圓珠筆在夏早早的手裏,如風火輪般的流轉,本想拒絕回答這種明顯帶有挑釁的問題,可不回答又有些不甘心。
沉思片刻後,眼中掠過一道侵略性的狡黠,淺笑著問道:“是不是什麼問題都可以問?”
秦熠攤手,無所謂的聳聳肩。
夏早早卻滿臉的不懷好意:“叫獸是處嗎?”
轟
果然這個問題觸發了爆點,原本還洗耳恭聽的同學們,開始議論紛紛,有些是看好戲的心態,有些則是對於夏早早這個過於露骨的問題產生了各種聯想。
秦熠勾唇一笑:“所以這位同學要把金融工程學變成生理學?”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女同學們已經為叫獸的幽默眼犯桃花。
“叫獸,我們也想知道。”一個不嫌事大的男生吼了句。
夏早早得意的與黎曉對看了一眼,再次抬頭時,看到了白色襯衫上藍寶石材質的精致紐扣,以及那塊限量版的奢華手表。
不知什麼時候,男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
同時,男人身上若有似無的煙草香味,在一瞬間占領了她的周圍。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桌麵上敲了敲,掃視四周,最後視線落在夏早早身上:
“有擔當的男人,更願意為心裏的那個人,守身如玉。”
頃刻間,掌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