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誰都會覺得護國將軍府滿門忠烈,終於皇室,這樣的事情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但謝芙蓉卻極其肯定皇甫漠寒絕對會采取這樣的方式。
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明白皇甫漠寒有多想得到她,甚至不惜以大周的兵馬來做交易。
也就是說,如果謝芙蓉開出的條件是以大周的江山來換她一生的幸福,皇甫漠寒也會毫不猶豫的替她拉開謀逆的大旗,一個斕曦又算得了什麼。
素心見謝芙蓉半晌都沒有開口,便出門去找夜殺了。
素寰、素錦、素畫三人去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謝芙蓉站起身來,緩緩走到院子裏,依著柱子遙遙望著牆角那幾枝開的豔麗的梅枝,入了神。
她不明白,皇甫漠寒到底對她哪裏來的那麼深的執著。
更想不出來,前世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當日一日,謝芙蓉的心情似乎都不是很好,沉悶悶的,四人隻以為謝芙蓉是因為早上聽到皇甫漠寒的事情而心情煩悶,也沒有過多地區打擾。
傍晚謝芙蓉去了榮寧院和榮國公、老夫人一起吃法。
飯間的時候榮國公和老夫人的臉色似乎也不是很好,謝芙蓉問了幾句才知道今日謝天年在榮寧院院子裏廊下的石桌上留了一封信,信上說他困頓仕途又放不下韓氏的死,跟著一個和尚走了,決定從此遁入空門,遠離塵世,自此了無牽掛。
其實對於如今的謝天年來說這樣的結果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謝氏和謝氏之人未來如何,還很難說。
謝芙蓉又勸了榮國公和老夫人幾句。
榮國公倒是想得開,隻說:“兒孫自有兒孫福!”
不過老夫人一直糾結著謝天年畢竟是榮國公的親生兒子,又說是自己薄待了他,以後在九泉之下沒臉麵對謝氏的列祖列宗,雲雲。
一桌子的飯菜也沒吃多少,全讓人給撤下去了。
榮國公和謝蒼雲去書房下棋了。
謝芙蓉個留下來陪老夫人說話。
後來老夫人又似想到了什麼,屏退了左右問謝芙蓉:“芙蓉丫頭,驪山書院那邊是不是要開課了?”
謝芙蓉道:“其實今日芙蓉就是為了此事而來,日後芙蓉可能大多數的時間就要在博雅草堂那邊了,會很久才能回來!”
老夫人的臉色更沉了:“陛下不是有口諭,讓你年後可以跟著帝京的一眾公子小姐們一起去驪山書院學課麼?為何還要用王榮甫的身份去,那邊讓那個什麼……”
老夫人似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是九歌!”謝芙蓉提醒。
“對,讓那個九歌繼續盯著不就成了?”老夫人拽著謝芙蓉的手。
老夫人拽的極緊,謝芙蓉能夠深切地感覺到老夫人的不舍。
便溫柔道:“如果繼續讓九歌頂著,那咱們這些年在王榮甫這個角色身上所籌謀的所有精力豈不是全白費了?更何況,如今謝芙蓉這個名號在帝京城裏太過響亮,且經過前幾日我硬闖護國將軍府和憐玉妹妹的靈柩出殯那日露了身手,帝京早就有不少人開始懷疑我習武的用意了,所以謝芙蓉這個名號也該收斂收斂,避避風頭了!”
任是誰都會覺得護國將軍府滿門忠烈,終於皇室,這樣的事情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但謝芙蓉卻極其肯定皇甫漠寒絕對會采取這樣的方式。
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明白皇甫漠寒有多想得到她,甚至不惜以大周的兵馬來做交易。
也就是說,如果謝芙蓉開出的條件是以大周的江山來換她一生的幸福,皇甫漠寒也會毫不猶豫的替她拉開謀逆的大旗,一個斕曦又算得了什麼。